夜离?你很有本事嘛,竟然杀了我们头儿,跟我来。身后是个男人的声音,猖狂而又邪肆,更是猥琐。
夜离轻轻的笑,仿佛并不是很在意。却还是在转身向外面走去,男人的枪,自始自终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腰侧。出了大厅,进入了花园,男人依旧让她向林子里走去。她却停下了步子,然后疑惑的问向男人:你确定?要我进去?声音里却暗藏危险的意味。男人有些恼怒,立即低呵:少废话,进去!!
好啊。我没有意见。她浅含低笑,却在脚步再一次跨向林子时,一个轻抬,高跟用力的踩在了男人的脚背上,男人一个低嚎,手中的扳机扳动,她的身子迅速的侧过,子弹却擦过她的腰侧,白色礼服迅速的撕开,一道血痕擦过。
她冷眸怒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夺过男人手中的枪,然后用力的抵在男人的头上,正对太阳穴。男人长的极其的矮小猥琐,甚至没有夜离高,此刻,一张脸变得雪白,嘴角都在得瑟:小姐……饶命……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只是……
你只是怎样?说,你们这次交易的军火,是在哪里进行?不然……她手中的枪,更是用力的抵住了他的穴位,仿佛要穿过他的头一般的生疼。
我说!!我说……就在洛佛尔山的那一边,有一家民宿……男人已经被吓的快要尿裤子,什么也不管了,只要活命就好。
那你是想带我去见谁?
另一个交易的头儿,杰克。他听说我们头儿死了,激怒的说,只要将你带去,就会给谁一大笔钱……你杀我们头儿的时候……我刚刚看见……
哦?有意思。你见过我杀人?我有杀人么?你是不是眼睛花掉了?还是真的瞎掉了?或许……她手中的枪,慢慢的划向他的眼睛,仿佛一动,就会擦枪走火,而他的眼睛最先穿透大脑。
男人一个白眼儿,似乎心脏的收缩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极致,晕头就向下倒去。
她握着枪的手,凌空而对。她摇了摇头,对男人的没有弃之鄙夷。吹了吹枪口的灰屑,似乎不错的枪啊……留为己用。她笑着将枪收回随手所带的口袋中,然后回头踩过男人,转身向花园走去。却不料,远处有个男人正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不动。这时,她才隐隐觉到,腰侧传来的疼痛。血应该,已经快要崩塌了吧……
而男人,有一头栗色的发丝,还有一双淡蓝的眼眸。眸中的淡漠,透出一股子强烈的冰凉,还有极致的危险。如地狱般的狂肆,仿佛将要将她吞没。
而她的心脏,再次没有预征的疼痛起来。
这一夜,月色朦胧。衬着西欧的古堡,神秘而又醉人。
她僵直的站在原地,一头松松的卷发,挽在脑后。几缕凌乱落了下来垂在雪白的肩上,随风拂动。定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玉立在风中,摆动,轻摇满曳。仿佛,就这么远远的站着,才敢与他对视一般。
五年……他褪去了全部的青涩,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只是,比以前更加的耀眼,比以前的更加让人感觉到淡漠。她轻轻的吸气,看向地上被自己吓到的男人,而自己,也不是夜离了。也不是五年前的那个青涩女孩。所以,无论心里是多么的害怕,无论心里是多么的纠结,无论心里……是多么的想要扭过头去,狼狈的逃开。她慢慢的扬起了自己的微笑,无论他是不是认出了自己,自己也要高贵的走过去,也要若无其事,装做毫不认识的走过去。她侧了侧头,轻轻的拔起自己的脚,毫不犹豫的向他走过去。
他身后正是城堡的另一个入口。而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处理轻微的伤势。当她踩着高跟鞋,从他面前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的时候,当她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时候,他的眸,已经冰冷到了极致。他的手,轻轻的拉住她的手腕。
而她,脚步再一次顿了下来。微微侧头,向他看去,一脸的漠然:先生,你……讶异他的手,如此的冰凉。
你,就这么装做不认识。他慢慢的侧头,一口纯正的中文,看向她的脸,却毫无端倪。再看向她的腰侧,那里已经血染成了一片。而她的手中的小包包中,更是让他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没有装做不认识。先生,我想,她的手慢慢的扒开他的手,然后一脸淡漠的微笑,我没有装做不认识,我们,本来就不认识。然后扭头,再也不会犹豫的向小门走去。不管身后纠缠的眼神,不管身后那个人,如箭一般的眼神,是如何的刺痛了自己。
刚刚走过拐角,她就顺着墙坐了下来。
轻轻的捂着脸,一脸的疲惫和泪水。
夜离,你做的很好……夜离。不要怕,你很棒……但是,心好痛……好痛。没有想到,自己的感觉,从未少过半分。自己对他的感觉……竟然从未少过半分。五年,刻意的不去关心任何一切有关于他的事情,五年,刻意的不去想他。但是她自己知道,即使自己受了伤害,也还是不能忘掉他……
为什么自己,这般的下贱!!为什么!!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自己都鄙视着自己。
而窗外的男人,拳头慢慢的握紧。眸子中的淡蓝变为深色,转身毅然的向她消失的地方走去。
她抱着自己的膝哭的正为狼狈时,他却拐了弯,然后定定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立即起身想要狼狈的逃走,却不料他只是揽住了她的腰,用力的扛起她扔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转身就向电梯楼道走去。
她一个僵硬,立即反应了过来,明眸突睁的胡乱挣扎:你放我下来!!却不料扯动了腰侧的伤口,一阵微痛。
如果你在继续挣扎,我不介意将你的伤口撕扯的更加裂开!毒恨的话,他从来都不会吝啬。
她立即嗑住了嘴,咬住了唇,轻轻的忍耐。
而他,默不作声,只是将她扛在了肩上,保持着她的平衡,至少,不会掉落下来。她看着他宽阔的背,想起的是五年前,在那个房间的门外听到的一切。那个时候的他,也是那样背对着她,没有只言片语。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所以,何必想太多,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往事。
进入了他的房间,他将她用力的扔到了床上。她立即爬了起来,起身就要走。而他立即张开了双胯,将她圈压在自己的身下,她只能将自己的身子陷入被子里,抬头望向他,紧张的抓紧了手中的被子,眼神却好不闪躲:先生,请你让开。我并不知道,你要将我带到你的房间做什么。我要回去了!她淡漠的说着,仿佛眼前的男人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而他的头轻轻的降低,俊脸凑近她的美颜,栗色的发丝轻轻的拂动,让她的双眼眨也不敢多眨一瞬。咬了咬牙,终于是轻轻的低言:夜离。是你。像是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从她的眉目间找到了更多的相似。
她却轻轻的笑,依旧淡漠: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她的眸,渐渐转淡,浓烈如他一般的冰冷。仿佛要彻底的撇清与他之间的关系,连眼神也变得陌离。
五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切。而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不再是以前的夜离。那个傻到被他们玩弄,还是爱上这个人的蠢人。声音冰冷到,让这个男人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不是夜离……真的不是。
她伸手推开他,不管他微微僵过的脸,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回头稍带歉意的看向立在一旁的男人:真是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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