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挺一听立刻放下电话慌张的飞跑到卧室,可是,此时屋里却是空荡荡的,韩雨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连忙跑回来,拿起电话用那几乎哀求的口吻说道:“她在哪里?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好啊!”电话里又传来了那一个阴森的笑声:“我告诉你,她啊,现在就在安家,正和安逸亲热的禁呢……”
49撞破奸情
叶挺一听见那个神秘女人的话,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立刻挂断电话,急匆匆的跑到叶子的房间,就像是拖死狗一样的将她连拉带拽的往外面走去。
“爸!你干什么啊!都弄疼我了!”叶子用力的挣扎着,试图挣脱掉父亲那大而有力的手,怎奈,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锁链一般,将她牢牢的拷在了一起。她慌乱的望着父亲,苦苦的哀求道:“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不会是真的不要你的宝贝女儿了吧!”
安娜在房间里听见母亲的哭喊声,连忙跑了出来。她看到外公像疯了一样的拉着母亲向外拖,奋不顾身的跑上前来跪在叶挺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外公!您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非要如此的对待妈妈和我。难道,您的爱就是那么脆弱,经受不起一丝的风吹草动了吗?安娜求您就饶了我们吧!”她连连磕头痛哭着:“安娜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俨”
叶挺此时已然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一脚就将安娜踹倒在地,拉着叶子疯狂的往外走着。安娜见状赶紧爬起身,紧随其后。叶挺像是拎小鸡一样将叶子丢到车里,安娜也溜了上去,叶挺没有去理睬她,开着车在人行道上飞一般的往安家赶去。
另一边,安家。
龙儿终于来到意雅所描述的那所深宅大院的门外,她的泪水似乎是想要变成洪水一般,将她所淹没,好洗涤着妈妈曾经的屈辱。她的心在颤抖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墙之隔竟然能演变成为两个世界,人心不都是肉长的么?为何就会有那样铁石心肠的人呢?难道,他没有爱过吗?还是他以麻木去对待爱情的追求。
家丁早已习惯安越车子发出的鸣笛,立刻打开大门为他开出一条通道,但那条道路却是那样的曲折坎坷。一下车,家丁那慌张的眼神就已经出卖了这里那件不光彩的事。安越恶狠狠的瞪着家丁,脸上带着怒气,低吼道:“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我?”
一个瘦如骨柴的中年男子眼睛乱转,神情慌张哆哆嗦嗦为难的说:“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黄莺这个精明的女人,一下子就看穿了这里面的内幕,对着大家神神秘秘,阴冷的说:“嘘……不要出声,好戏就要上演了……说多了可就错过了这场好戏了。大家可要一定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走,这样才能看见最精彩的一幕。稔”
大家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随着黄莺缓慢的走着。每个人的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大家只是想要故地重游,却没想到……
韩雨此时早已将安逸拉到了床上,自得其乐的欣赏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不想马上去驾驭他,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眼里的一幅画,梦里的一首歌,能够让她如痴如醉。她起身,慢慢的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安逸却像是个木头人一般任由她摆布着。韩雨贴在他的耳边,喃喃道:“安逸,现在我终于能在这张大床上和你同床共枕了,这里是我多年来一直未完成的梦,今天,我终于可以圆梦,做一回你真正的妻子了。我不要再做你背后的女人,拿起勇气,我们真正在一起吧!”
就在这时,只听‘哐!’一声巨响,黄莺一脚将门踹开,当看见两个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时,顿时气得怒火冲天,像是一条疯狗似的扑上去就在安逸的身上咬去。
“你松开嘴,听我解释!”安逸疼的汗流浃背,泪水也在为他鸣不平,他痛苦的哀求着:“老婆,你先消消气,听我解释……”
安越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去,拉起一丝不挂的韩雨就在她的脸上甩去好几个响亮的耳光,指着她,怒骂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原来一直都是你在兴风作浪,害的我家破人亡,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黄莺疯狂的撕扯下安逸的一块臭肉,恶狠狠的吐在他的脸上,破口大骂:“你这个老流氓,今天,我看在儿子的份上,没把你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给咬掉,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尝尝被废掉的滋味!”
安逸顾不得疼痛,立即将衣服穿好,用那哀求的眼神望着儿子,哽咽着:“儿子,爸知道我不是人,爸从未求过你什么,今天只求你能够放了你韩雨阿姨吧!好吗?”
“不好!”安越恶狠狠的望着他,解下自己的腰带,在韩雨那雪白的肌肤上就招呼上去,边打边骂:“你这个***货,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我终于可以为我的佩慈报仇雪恨了,我打死你这个贱货!打死你!”
韩雨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瞬间,她就皮开肉绽,血粼粼的样子让人难以目睹。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安越,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越仰天哭喊着:“佩慈!你看看这对狗男女,为了他们的那点私情,竟然无情的将我们给拆散了。现在,他们终于得到报应了,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对狗男女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我要让吐沫星子把他们给活活淹死,方能以解我心头之恨!”说完,他就拖着韩雨向院子里走去。一下子就将她扔到了院中间,家丁们就像是在看戏似的,纷纷探头观望,小声的交头接耳议论着。
叶挺此时也走了进来,当看见院中的韩雨一丝不挂,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里时,上前就在她的脸上抽了无数个耳光,指着安逸,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安逸!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你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你真是太不是人了,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的……”
叶子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瘫倒在地。此时,她的脑子里一片凌乱,已经无颜再留在安家,更加不敢去正视安越那愤恨的眼神。她的心在沉沦着,恐惧已然深深的围堵住了她的胸口,再也找不到一丝出口。她怕,如若爸爸的话是真的,那她的这一生岂不就是个笑话?想着,她站起身,走到母亲的身边,冷冷的狂笑:“妈!你真是好可怜啊!竟然会沦落到被捉奸的下场,你也太不高明了,怎么还上人家里来搞,真是太大胆了。你可曾为女儿着想过?你只会为你自己去着想。那我现在算什么?算什么!一个跳梁小丑,还是一个贱货生的杂种?我恨你!我恨你……”说完,她就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安娜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她不明白,一切为什么会演变成如今这般模样,那她在天赐哥的眼里是不是更加的一文不值了?她的爱再次坐着飞船飘走了,现在,她是真的彻底的一无所有了,剩下的也就只有一副冰冷的躯壳,努力的在人间挣扎着。她深情款款的来到天赐的身边,看见他拥抱着龙儿,恨瞬间就将她推入海中。她拼命的摇着头,哭泣着,伤心欲绝的问:“天赐哥,难道,你真的对我连一丝的爱意也没有吗?在我的生命里,你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了,现在失去了你,那我的生命也就毫无意义了,你就真的忍心,让我这美丽的花朵凋谢么?”
天赐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嘲热讽道:“所谓,种什么花就结什么果,可想而知,你家就这个极品,能生出个什么杂交品种?”
安娜被他那讽刺的话语,弄得是无言以对,颜面扫地。她知道,如今,爱是彻底的从她的生命中消逝了,她冷冷的望着龙儿,和她身边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父亲,冷笑着:“我真就让你们这么厌恶吗?爸!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就会这么狠心的对我,忽视我的存在,漠视我对你的爱!还有你!安龙儿!我可是你的亲生姐妹,你也忍心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是你!夺走了我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如今,我已经被你掏的空空的,你真是吝啬,一点都没有给我留下分毫,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安越此时的心也是隐隐作痛,见到这孩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敢再引狼入室,威胁到自己女儿的幸福和生命了。他宁愿做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也不要再重蹈覆辙,让悲剧重演。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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