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鼓励你有信心是我的责任,只要你给我机会就好。”
交握的手被握得紧紧的,很温暖,把料峭的春寒挡在了他的手掌之外。
白漾扭头冲他笑笑:“但愿老天爷不是又耍我一次。”
能怎么样呢?最坏的情况她也都经历过了,锥心刺骨的疼也挺过来了,依她的经验来看,下一次的疼痛会比上一次减轻,就当老天爷对她的考验好了,当然,如果老天爷坚持要一次次耍她她也没办法,日子总得过下去不是么?
“我保证绝对不会。”罗既用了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罗既送她到了家,虽然时候不早了但也没激起白漾的收容心,开玩笑,既然确定了关系那自然就更加危险,万一干柴烈火星火燎原就惨了。
洗了澡坐在被窝里看书,看一会儿又放下,怎么好像一个字都记不住。忍不住了跳下床翻出手机打给瞿琛,这要是不说出来她今晚会失眠的。
电话一接通听见那边噼里啪啦的声音就知道瞿妞依然在论文的大坑里扑腾,而瞿琛一开口就跟吃了炸药一般“有话说有屁放”,于是白漾也不运气丹田也不摆什么适合那啥的姿势直接便道:“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有家有口的人了。”
耳边传来“啪”的一声,瞿琛的声音小了许多,俄而又大起来:“小罗?”
“对头。有啥要表达的?”果然说出来心里就轻快很多。
静默。
“?”
“丫,算你狠,窝边草你也吃,太没品了。等我忙完论文再来对你用刑。”瞿琛叫着,噼里啪啦的动静都没了。
女人啊,果然是八卦动物。
接下来,哦,对,还要跟魏鸣时报备免得这老头儿到时候发飙,再看一眼闹钟,十一点半,魏老头应该没睡,酝酿了两分钟白漾拨通电话。
电话不通,继续打,直打到第三遍才通了,魏鸣时的声音很缥缈,像太空站传来的。
“谁?”
“这位老板,请问窝边草多少钱一斤?”白漾问道。
……
“咋?没现货啊?”白漾问道。
“谁家的窝边草?别人家的worthless,我家的priceless。”即使声音听起来跟睡着了说梦话一样也没耽误魏鸣时往出拽英语。
“worthless的我还问您干什么哟,这么说吧尊师,贵窝的窝边草能便宜点儿不?”白漾问道。
“你出什么价?最多给你打九折!”声音听起来似乎清醒了一点点。
“九折?你不如去抢!最多一折,否则不买。”白漾道。
“行,女草一折,男草九折,杜绝议价。”魏鸣时挂了电话。
真是,问他他还拿上乔儿了,难道她不会逼着罗既买她么?
电话叮叮当当又响起来白漾以为是魏鸣时想通了立刻接起来道:“就一折,多一毛钱我都不买!”
那头静默,白漾喂了两声把手机拿到面前看,又是没有名姓的,白漾立刻觉得火上了眉头,但也仅仅是几秒钟她就把火压下去了,激动个甚,不是早想明白了么,她一个有家有口的跟一过去式较什么劲,浪费时间浪费感情,有这精力还不如好好经营下眼下的这份儿。
“涂云相,你回国啦?”白漾问道,似乎平静地问声好也不是很难的事,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恨不得把他拆成八块儿剁碎了喂狗那么恨了。
“我知道打电话会让你烦,可,我忍不住,漾漾,我想你。”电话那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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