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恩情由不得她选择,低着头沉默一会儿,乖乖地拾起药草,让陆知许背过上身。
谁知一看吓得秦小小手抖,差点将手里的药草扔进火堆。
那不算光滑的脊背上有一个拇指盖大的血窟窿,此刻仍在向外冒血,而窟窿周围的皮肉已经青青紫紫一大块,着实吓人。
你
秦小小刚开口,陆知许便说: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没良心的,爷这一箭还是因你受的。
谁要你受了。她没有闭上眼,而是缓了缓自己的气息,乖乖地给陆知许上药。
你个小身板细皮嫩肉的,留了疤不好看。陆知许曲着上身,那些药草拧出的药汁滴在伤口上,一股火辣辣的刺疼感,但他硬是没吭一声。
而对于陆知许的这种好意,秦小小也没有回应。
处理完伤口,她便从身下的衣物中撕了几块布条给陆知许裹上,一切处理得还算熟练,让陆知许莫名起疑:娇娇这包扎的手法很是熟稔,莫不是经常干这活儿?
爹爹做药酒常常上山采药,免不了一些跌打损伤。
秦小小没想陆知许想的那一层,老实回答。
一会儿过后,她又问道:我的衣裳呢?
尽管两人早已坦诚相见过多次,但这般毫无保留地面面相觑,还是让秦小小害臊不已。
在那儿晾着,陆知许抬了抬下颌,秦小小看见要起身过去取,却被他伸手拉了回来,别穿了,爷喜欢看呢。
就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发情,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秦小小一阵恶寒地将他推开,骂道:无耻禽兽!
她脸上嫌恶,瞬间勾起了某个人不久前的回忆,故而他没再阻拦,头一回被秦小小轻松推开。
因为这事儿,秦小小一开始放软的态度再次剑拔弩张。背对着他穿好衣裳,更是再没同他搭话,就连困了遭不住歇息,也要离得远远的。
第二日,睡醒的秦小小瞧了眼对面仍在熟睡的陆知许,微皱秀眉,轻咬下唇,似乎在纠结什么,思虑一阵后,起身向洞外走去。
但刚走两三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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