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恼得用手去拧他的耳朵,嘴里不依不饶的嚷着:“陆振东你趁人之危,你明知道我喝醉了,而且这里就是医院,你不想办法给我醒酒或者把我送到急诊室去挂点滴,居然直接把我带回你的病房,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陆振东听了她的话就笑了起来,抓住她那还在拧他耳朵的手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变成了病猫,可也还是要吃鱼的啊,谁让你是一条美人鱼呢?这到嘴边的鱼都不吃不是我陆振东的风格,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把你给吃了个干净。”
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他心里也在想,是啊,那晚,秦子心喝了半瓶二锅头,那醉的的确是够厉害的,他记得自己是最不喜欢醉猫的噱。
尤其是女人,他不喜欢喝醉了的女人,平时要是看见某个女人喝醉了,他一般会转身就走或者直接扔到医院去算了。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彭海兰喝醉了,那一次好像是在酒吧被他给撞见了,而且她喝醉了还在台上跳舞,那腰肢扭得给水蛇似的,他那个生气啊,直接上台拖了她,闻着她一身的酒味,然后生气的把她塞进后排的车厢里,迅速的开车去了医院,直接扔给了急诊室的医生。
可是,那天晚上他找到秦子心,明明就在医院,他完全可以把她给扔到急诊室去的,可他没有那么做,而是直接把她带回了病房。
为什么会这样做呢?他想了想,归结于自己被那两个巡警给训斥了的缘故,那两个该死的巡警,居然说他动不动就和秦子心吵架,那语气那眼神,分明就把他当成了一个经常欺负老婆的男人了。
秦子心听了他的话气得瞪目结舌,然后不再理他,在他怀里翻个身,背靠在他的怀里,脸侧向一边,继续睡觉。
陆振东笑了起来,用手推了推她说:“老婆,别生气了,我们还得感谢那晚不是吗?要不是你喝醉了,要不是我气糊涂了没有送你去急诊室,我们现在……嗯……有宝宝吗?”
子心听了他的话没有吱声,继续侧身躺着,陆振东也侧身躺在她的身后,下颌放在她的肩膀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在她脖颈间萦绕。
“东子,明天陪我去给宝宝买东西,我们就去一家育婴店,”子心过了半响才扭过头来望着他:“行不行?”
陆振东就笑了起来,干脆扳过她的身子,手恰到好处的落在了她胸前的雪峰上,轻轻的揉捏了一下说:“去育婴店没有问题啊,多去一家应该也可以,我觉得现在已经没什么了,至于行不行,你知道的,我最近又是化疗又是生物治疗的,今晚肯定不行,不过过两天肯定就可以了,你再等我两天……”
秦子心当时愣住了,半响反应过来,脸瞬间红得跟火烧似的,小手握成了粉拳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陆振东,你能不能正经点?总是歪曲我话里的意思。”
他一把抓住她那还要再挥的粉拳,把她的手背拿到自己的嘴边亲了一下说:“子心,我是说正经点,我不会委屈了你,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嗯,这方面,我都要让你幸福,真正的幸福。”
他说话的同时,手已经移到了她的幽谷处,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把他的手打开,嘀咕了一句“没正经”,然后羞红了脸,再次侧转身,闭上眼睛,心里暖暖的,慢慢的沉入梦乡。
她只觉得这一夜睡得无比的香甜,怀孕12周后,孕吐开始好转,最近一个月她什么都吃得下去了,陆家营养师设计的营养餐她也都能吃下去了,也不再吐了。
从10周到16周,从五月初到六月中旬,她的孕吐好了,吃东西正常了,然后因为吃得好身体开始发胖,现在脸都比以前要大一些了。
而陆振东呢,这一个半月,他经历了最难熬的化疗,然后又是生物治疗,还有什么靶向治疗之类的,反正她也不懂,不过他的病情也在逐渐的好转,身体没有再继续瘦下去了而是开始慢慢的复原,而饮食也从流质开始变成半流质了。
前两天她做了点面条给他吃,虽然把面条给折断得很短一节的,然后煮得比平常软很多,她还担心他吃不下去的,可没想到他吃下去了。
星期一会诊的时候,她还去旁听了,王教授还说陆振东的情况越来越好,看来他的胃癌只需要好好的养了,然后就是等骨髓,当然秦子心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希望,所以大家也都把这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陆振东的胃癌现在进入调养阶段,王教授说化疗要减少,现在要开始用中药了,而专家群里也有全国有名的中医教授在里面。
子心是在12周的时候开始建卡的,魏医生说一般孕妇在13周至30周期间都是一个月检查一次,31周至35周是半个月检查一次,35周后是一周检查一次。
不过因为她的情况有些特殊,而且肚子里的孩子肩负着重任,所以她就比别人的时间缩短一半,即人家一个月一次时她半个月一次,人家半个月一次时她一周一次,人家一周一次时,她三天一次。
虽然她的产检比别人频繁一些,不过也都是做常规检查的时候多,像那些B超什么的,也不会给她多照,照多了也不好。因为在陆振东怀里睡得很香,又因为昨晚和他聊天耽误了些时间,还因为她是孕妇嗜睡,她起床的时候,陆振东已经不在床上了。
自从她和陆振东结婚后,护士早上过来量体温这一项就省了,直接把这项工作给了秦子心,让她帮陆振东量体温就行了,说有异常及时通知她们。
她当然知道这是护士们的善解人意,毕竟她和陆振东是夫妻,晚上睡在一起是很自然的,所以早上谁也不愿意来当那个打扰他们睡觉的恶人。
她从床上起来,六月中旬,天气已经热了,她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手里拿了体温计,迅速的在病房里找着陆振东。
陆振东却在洗手间里,她听见有声响,迅速的来到洗手间门口,原来他在洗漱,她把手里的体温计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意思是该量体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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