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国周围黄巾余乱已清,且袁显思大军在彼,怎会再遭强攻?”
刘晔心中一动。虽然已经想到了关键,但口中还是惊讶地问道。
“禀明公!正是袁谭不宣而攻,突袭之下直围剧县,乾幸得数百壮士护持,方能突出重围!”
对于刘晔与孔融地那一段往事关系,在出前孔融已与孙乾讲明,而一路所见所闻,再加上自己的猜想。孙乾已经知道刘晔是一个极能识得大势,又有自己主张之人。如果刘晔愿意救援,不用他多说,自然会达到效果,若刘晔不愿去救,就算他费尽唇舌,那也终是无用!
故此,孙乾索性只讲事由经过,而不讲什么大道理和再三请求。事晔已知晓。公远来辛苦,还是先下去休息,有了结果自会再派人通知于你。”
正如孙乾所料,刘晔并不需要别人来一齐劝解说服他作出某项决定,他只需要通过各种突事件也锻炼自己。并着属下文臣谋士们。
“是!”
孙乾再拜一礼,然后就退下了。
而刘晔也通过这些表现确定其为一个办实事之人,看得他背影消失。再问于诸人道:“卿等以为如何?”
“青州之地,并非明公管辖,先前明公能够往救,却是贼围城池,故而名正言顺。今袁孔之争实难说究竟谁是谁非,属下以为,明公不应在此局势不明情况下冒然出兵,而结怨于袁氏。”
最先表态的,是后来居上。颇有些刘晔手下。徐州文臣第一人的张昭。他在刘晔离开大半年时间内,将诸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虽其秉持绝对公平的作法,不卖面子的刚正作风得罪了不少人,但张昭从不谋私利的性子还是赢得了众人敬服。
一言概之,“敬而远之”就是大部份徐州官员们对于张昭的私下态度,但同样,他这样的性子也赢得了不少人地欣赏,从而结为友人,陈登、陈群两个就是其中代表。
“竺以为子布所言有理,青州之争事小,但却牵涉到明公与袁冀州关系,就算真要出兵,却也只能以调停为名。”
稍后,糜竺也表示了自己的意见,他的身份可以算是徐州实权人物中第二位,所说话语份量自然不轻。
而在刘晔手下,非特急时候都有这一场听取意见程序的,就算刘晔因为有自己的主张而不纳言,他也会在条件允许情况下作出说明,并非是独断专行。
这种作法,实际上在给了这些心腹们挥才能空间的同时,也在完善刘晔的想法,在最后作出结论说明时才能让意见未被采纳之人心服口服。
再加上刘晔命记事官将所有跟他最后结论相差不远之谏言记下,以其作为实际的功劳,再辅以明确地有如军中奖赏升迁制度的应用,对于手下们的言集积性也是极有帮助的。在这个制度下,只要有才之人,不可能没有出头机会。
“子布与子仲所言皆有道理,群却有不同看法主公实际都督二州,自然需得择机往来,而青州若落于袁谭之手,则是为将安危悬于敌手,实在不妙!还是让青州保持现时两并存乱局好些。^^。。^^”
陈群是纯粹属于刘晔的直属一系,与张昭和糜竺都有些不同,那两人是以整体利益为重,他的出点却是为刘晔自身安危再多想一层了。
由于陈登被刘晔派作管理全面施行屯田制的主官,故而未能来此,而赵渊又纯粹是摆个架子从不言,赵云,管亥,太史慈,臧霸,都在军中不会次次皆来参加议事。那么张昭。糜竺以及陈群的意见便已算是重中之重,而且涉及之处也非常全面,所以后来表意见,尽是以他们三人所秉为支持,或有补充。
“嗯……”
刘晔伸手轻压一下,众人立时平静下来,都竖起耳朵听刘晔作出最后的决定。
“卿等所言,皆有道理!然则实际情况却不容我等缓缓分析。”
刘晔摇头叹道:“先前吾自经过青州数次,北海国并无极为坚固城池,也无可守险关。再袁谭是为有备有,占据绝对主动。只要其非蠢得无可救药,则北海实难保全……”
“那主公之意,可是不用出兵?”
众人听得刘晔所说已是极为清楚,凭着他领兵多年从无败绩的经验,在这件事上自然不会看走眼,以为又是张昭之见正确,于是皆问道。
然得出兵!”
刘晔斩钉截铁地话语顿时让这些素以精明著称的文士们有些糊涂了。“明知对方已败还要出兵?”,这个疑问就在众人脑中徘徊不去,只得静下心来听刘晔继续解释道:
“北海国是朝廷正封于孔文举管辖,袁谭大军攻袭,是为不义。而同时此地又为现时青州惟一的可算百姓勉强得到安定之地,有民约四十万众。吾出兵,非为其它,只为保得这些百姓安宁而已!到时若孔北海得脱,则以其名义大军进入北海,亦不需与袁谭为敌。只需接收愿意跟随离开之百姓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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