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染上些笑意:“怎么会。”
阮沅不听:“怎么不会?”
宴深安抚般弯腰亲了亲阮沅的额角,阮沅一下被他哄好,嘀咕说:“就会这一套。”
宴深嗯声:“我比较笨,会的东西不多。你慢慢教我,我慢慢学,好不好?”
这一听,阮沅哪里还能说不好,耳根泛红,支吾道:“其实我也不太会。”
宴深:“那一起学。”
阮沅没有和他一起学习的意思,耍赖说:“你自己上网学。”
宴深捏了捏她耳垂:“可以。”
散了半小时步,阮沅及时停下:“不能再走了,晚饭都要消化了。”
宴深:“想吃什么?”
阮沅:“又吃?”
宴深:“夜宵。”
“……”
阮沅虽然不太在意她有点在意身材。
这段时间胖太多了,阮沅有心控制,每回都被宴深的几句话打败,她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义正言辞地拒绝宴深,并表示自己从明天开始一天只吃两顿。
宴深说:“你今天也只吃了两顿。”
阮沅心说何止,两顿正餐以外她还吃了糖葫芦,烤鱿鱼等等。
这会儿代沟显出来了。
阮沅费力地解释:“我的意思是,除了中午和晚上的两餐,其余时间不吃东西。”
宴深:“你会饿。”
阮沅倒没说不会,不以为然道:“我可以喝水。”
宴深皱眉:“水怎么饱?”
阮沅:“你不是在控制身材吗?为什么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
宴深坦然:“我习惯锻炼,吃的清淡。”
“那就对了。”阮沅说,“我觉得你这办法很长寿,我决定和你一起实行。”
宴深不语。
他曾听秦如溪说过,像阮沅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喜欢被约束,想吃什么随她吃,好不容易讨个小老婆,别过两天被宴深折磨跑路了。
宴深谨记,不断给阮沅投食,没想到对方居然喜欢清淡点。
“好。”宴深说,“但出来玩就开心的玩,等回去后实行来得及。”
阮沅想想也是,好不容易出来玩,不多吃点雾城美食,多无趣:“我同意!”
宴深忍笑,和阮沅一道回了酒店。
洗过澡瘫在床上,阮沅找了部电影看,宴深则又开始忙公务。
阮沅挺佩服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能抽出时间就抱着电脑看报表。她要是有这个觉悟,画漫十大画家里说不定能有她一席之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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