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刘正经躲入平阳镇避难,林世正在济城遭人陷害,刘正经一家三口中了埋伏,差一点被一网打尽,其中的主力就是这个吴恕。
若不是花白蔓救场,他们一家已经成了亡魂。
事后这个吴恕被花白蔓带走,如何处置刘正经就不知道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在洪盟大会上见到了他,而且是以法堂代表的身份出现。
似乎是察觉到了刘正经的目光,吴恕看向刘正经,微微皱眉,陌生的脸却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精神波动。
当初刘正经并非本来面目,所以吴恕此刻没有认出来,可作为精神系大术师,对精神波动非常熟悉,就和动物辨别气味是一个道理。
略一思索,便想起了刘正经,毕竟当初差点死在了刘正经的毒针之下。
迎着刘正经充满杀意的目光,吴恕竟然露出愧疚的神情。
这让刘正经感到意外,这才发现吴恕整个人的气质大变,再也不复当初疯狂、狰狞的模样,眼神之中一片安宁。
“你是何人?法堂数十年前就已脱离,就算是花白蔓来此,我也要问问她有没有资格。”兵堂堂主不怒而威。
吴恕一拱手,平和答道,“在下是花堂主坐下大弟子,此来之前,老师曾有交代,当年她虽然离开祖地,但从未说过脱离洪盟,法堂正统也从未取消。”
“荒谬,一个术士协会巨头的弟子,跑来参加洪盟大会!滑天下之大稽!”兵堂堂主怒斥。
吴恕不卑不亢,“在下并未加入术士协会,如今已从老师手中接过法堂正统。”
这时财堂堂主笑呵呵开口,“花堂主当初离开也是为了洪盟千年大计,多年来对我洪盟也多有功勋,更何况法堂从未取缔,这位吴师侄来参加这次洪盟大会,并无不妥。”
不待兵堂堂主反驳,财堂堂主接着开口,“若真论起来,刘三更当年可是名言脱离洪盟,他的儿子此刻不也坐在了这里?”
刘正经见自己被点到,也不卑不亢开口,“我来参加洪盟大会和我父亲没有任何关系,我早在半年前就已通过坐堂加入了刑堂,昨天正式入盟,可没有代表天工阁和百花会。”
他这话撇清了自己和刘三更的关系,名义上也没有代表天工阁出场,而是崭新的刑堂,吴恕代表花白蔓,以法堂身份出场,和他完全不一样。
财堂堂主依旧笑呵呵,“都是洪盟子弟,有些纠葛实属正常,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
礼堂那位负责唱名的弟子适时开口继续唱名,“天工神匠,坚甲厉兵,请天工阁~”
兵堂堂主和娄千面色阴沉,多了法堂,意味着保守派又多一票,情势非常不利。
刘正经见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登台的太叔祖,起身相迎,主动将老人扶到了自己座位上。
太叔祖笑容慈祥,很享受后辈的礼敬。
财堂堂主见此情景,脸上笑容不变,眼中确有精芒闪过。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而后继续唱名,先后有礼堂、学堂、鱼龙帮堂主登场,礼堂和鱼龙帮都是堂口独自登场,屠刚坐的位置与刘正经空了一个座位。
看到屠刚坐在兵堂一边,对面几名堂主都有些意外,虽然座位不能说明什么,但坐在哪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学堂堂主则多带了一名老教授模样的老人,刘正经知道那人应该就是学堂的大学士。
学堂堂主理俗物,大学士管学问,分工明确,地位相等,这点和其它堂口一正一副略有不同。
“红妆武装,巾帼不让,请百花会~”
台下再次安静下来,谁都知道百花会盛产美女,也是每年洪盟大会堂主中少见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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