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时见花连神对他不理不睬,当下心里有了一些猜测,“你是不是知道我和言辞之间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花连神将咖啡杯放在鼻子下,闻着散发出来的清香,“请言老师直说。”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是我多心了。”
花连神本想说几句讽刺的话,但也许是因为言辞还躺在里面的原因,让他觉得这些嘴皮子上的东西都失去了意义。
便兀自沉默着。
一早醒来。
这感觉有点像宿醉,头重脚轻得厉害。
往旁边一看,座位上空无一人,花连神费了一些功夫才想起来,这上面应该坐一个叫言时的人。
他往空旷的楼道里看。手术中那几个猩红的字又亮起来,在清晨的微凉中显得狰狞恐怖。
摇晃着站起身,甩甩脑袋,等头不那么晕了,才勉强的扶着额头往洗漱间走。
果然不能这样坐着睡一夜啊。
再回来的时候言时也已经回来了。手上捧着早餐,似乎是给他买的。
果然,见他来了,言时把东西递过来,“吃吧,热乎的早餐。”
“谢谢。”花连神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吃。
真是饿了。
吃完早餐,花连神决定到外面舒展一□体。总是这样坐着,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对劲的,就好像生了锈的机器,僵硬的厉害。
花家一直在催他回去,他也没理,还是一直在这里守候着。也许经历这一切,一个最大的收获就是,他终于明白对他而言,谁是最重要的。虽然这个收获的代价……很大。
他到外面走了一会儿,回来的途中遇上一个人。
“老师……?”花连神走过去,不确定道。
舒同或点头。
“您……是专门等我的?”
舒同或但笑不语。
花连神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中规中矩道:“您是来看言辞的吗?”
舒同或这才开口,“当然。”
“可是,他还没醒,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不,他醒了。”
“醒了?”花连神惊喜道:“真的吗?我要进去看看!”
他转身就想走,舒同或却拉住了他,“走慢点,他现在还没醒呢。”
“什么意思?”花连神觉得他现在有点短路,“难道您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舒同或高深莫测状:“跟在我后面,你自然会知道的。”
花连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别无他法,只能跟在他后面。
到了走廊。
花连神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言辞病床的门是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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