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瑶和绿茗气不过,就顶嘴还了回去,最后就演变成了互殴,以对方挠了绿茗几爪子,和绿茗扇了对方两巴掌收尾。
这才成婚第二日,新夫人的贴身丫鬟就仗势欺人,传出去总归是不太好听的。
杀一儆百,她既罚跪了翠怡和翠烟,也罚了绿瑶和绿茗半个月的俸禄,不过对于后者来说,看嚣张的两人跪在门口可比那半个月的俸禄解气得多。
聂晚昭的话音刚落,还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前院便来人通传有急事,沈黎安眸色沉沉,临走前摸了摸她的头,匆匆落下一句“我来处理”就疾步离开了。
聂晚昭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天绿舒跟她说翠烟和翠怡一早就被调走,到后头管事沈甄带了几个丫鬟过来让她挑选,她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所谓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到了晚间,绿瑶她们服侍着聂晚昭沐浴,浴桶中洒满了刚摘的芍药花瓣,用特制的花香皂荚涂抹身子,温润的清水洗涤干净凝脂般的肌肤,再在身子上涂满金贵香膏,长期使用可使皮肤光滑白皙,最后以缎布包裹住洁白晃人眼的身子。
美人出浴影朦胧,罗裘薄纱半遮胸,脖颈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直直没入绸布以下,令人想入非非,绿瑶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朝她瞥,瞧了又瞧。
擦拭干净身上水珠,聂晚昭换上藕粉色的寝衣,坐在镜前由绿茗为她擦着头发,三千发丝散发着清香和光泽,柔顺又黑亮。
绿舒小心为她在脸上涂上软膏,又在嘴唇上抹上蜂蜜和花瓣做的凝胶才算完。
“夫人,你的唇怎么肿了?”绿舒猛不丁开口。
聂晚昭单薄的脸皮又不可控地红了,掩饰性地胡诌:“兴许是被辣着了。”
晚饭里确实有几道辣菜,绿舒没多想,想起刚才为她擦拭身子时不经意看到的,大腿根和某处简直是没眼看,心中责怪姑爷的同时,但更多的是心疼:“夫人的下面也是红肿异常,还是擦点药为好……”
见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提起了白日里说的那件事,聂晚昭的眼角抽了抽,矢口拒绝道:“不必。”
她如此抗拒,绿舒也不再坚持,换了个角度劝道:“夫人往后还是劝劝姑爷,在床事上要适量而行,不可贪欢,不然到头来遭罪的是夫人自己。”
聂晚昭小脸涨得羞红,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思绪却飘到昨夜,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可那人恍若未闻,根本就不听她的,难不成还将他赶到别的屋子里去睡?
不过多半,他也不会听她的。
此事,目前看来,简直无解。
熄了大半蜡烛后,今儿是绿舒守夜,绿瑶和绿茗回了奴婢们住的屋子,简单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绿茗忍不住开口:“小姐那副身子,我一个女子看了都忍不住吞口水,难怪姑爷会忍不住多要几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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