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那屏坝湖的“绿保行动”,自成一体:湖水碧波荡漾,环湖自行车赛道如彩带延展,两侧的绿化秀美,周遭的各色种植林喜人,湿地效应也开始显现……
景美,业兴。
屏坝乡驻地各行各业,在张本民的助推带动下渐显兴旺势头,尤其是他自己主导的项目发展更为迅猛:中草药初加工厂的“初”字已经拿掉,与市中药制药厂合作的圆方中药制药厂已经上马;圆方纯净水厂运营更加完善,“屏坝湖”的牌子初步打响了地方市场;圆方楼屏坝店装修接近尾声,部分场馆试营业在即;圆方森林公园、农业展览园、观赏性珍惜植物园和圆方影视基地都在紧锣密鼓地建设中;圆方电子厂、新增圆方屏坝湖水上游乐园也正在筹建……
新的征程,正徐徐展开全域旅游、城镇发展、宜居宜业的巨幅宏业画卷!
当然,张本民知道,眼前的平静兴盛或许只是一时,未来可期,但也充满各种困难和挑战。
不管怎样,心若磐石,无惧面对沧海桑田。
那些在生命中出现过的人,有的只是一面之缘,有的虽交集不少,但往往也只是过客。
所有留驻的,相随相伴或偶然出现,都将会继续着悲欢离合的故事……
反正,无论世事怎样变化,星燧茂迁中,他都将会努力活成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民高兴,说大仇已报,大功告成。
对此,张本民摇头笑了笑,说还没有,尚差最后一哆嗦。
两人问还有什么没完成。
张本民挺了挺胸膛,说别着急,到时自然会知道。之后,他说这段时间都挺紧张的,大家都先放松一下,也把手头上的正事好好关注一下,要让各个项目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
……
时光安好,岁月匆匆。
孙义峰到春山监狱任职,已经两月有余。
这天,张本民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终于来了。”孙义峰显然是期待已久。
“是的,该来的终究要来。”张本民目光冷峻,“之所以把你安排到这里任职,是因为事关重大,不能多一个人知道。”
“我明白的,一直在准备着呢。”
半小时后,张本民来到一间特殊的监室门前。
此监室空间狭小,阴暗潮湿,马道功就关在里面。
“有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张本民冷冷地问。
“那又怎样?”马道功的话中带着股拗劲。
“你是不是觉得无所谓,不就三年嘛,熬过去就行了。”
“要不然呢?”马道功依旧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唉,你啊,在这方面不如马识图。”
“你说什么!”马道功一下窜到了监室门口,两手猛地抓住铁栅一晃,“你要对马识图干什么!”
“瞎激动个啥?我只是去沪城那边的监狱看过马识图,他很服帖,不像你,还跟我较着劲。”
“好你个张本民,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马识图……”
“嗌嗌嗌,你嚷嚷什么呢。”张本民打断了马道功的叫唤,“怎么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呢?”
马道功听了这句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渐渐萎缩了身子,不再开口。
“你不说话也不行呐,那咱俩不就没什么交流了么?”张本民冷笑道。
马道功依然沉默。
“唉。”张本民叹了口气,“不说就不说吧,我走了。”
马道功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张本民转过身,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道:“哦,忘了告诉你,当年,我爹张戊寅,就是在这里走的。”
几天之后。
岭东村墓地,张戊寅坟前。
张本民下跪磕头,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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