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师尊背着我喝了不少啊,借酒浇愁么?
我只是觉着你那几壶酒甜罢了。说着声音低下去,走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这几句,流夏却听不清了。
海棠树下埋着壶兰陵美酒,香气扑鼻,入口锋利。饮过一盏后,微微暖流散至五脏六腑,流夏正欲坐在她的太师椅上,不防被身边人抱住,一瞬换了位置,最后是秋凝尘坐在摇椅里,她坐在他怀里。
旁边还有一个,你挤在我这里做什么?她指责道。
秋凝尘紧了紧怀抱,吐了口酒气,总觉得你这里宽敞。
把手拿开,坐着不舒服。
他却不依,我还不比那块木头舒服?
流夏清晰地感受着身下人那处的热度,难得有些脸热,含糊说:硌着,不舒坦。
最是耳聪目明的人,听清她嘴里的话后,故意磨蹭几下,一挨着你就硬,可如何是好?
如今他的脸皮竟厚到如此地步,流夏气结倒了一盏酒,回手给他灌下去,见他被呛得咳嗽,不是说甜么。
秋凝尘使衣袖擦去颌上酒渍,壮着酒胆在流夏嘴上亲了一口,这儿最甜。
一触即分的触碰,却在秋凝尘脸上曳出一大片灿烂的火烧云,得亏是在月夜看不清颜色,不然流夏又要嘲笑他。
心尖上好像爬过一群蚂蚁,又好像心脏被抛上去又接住,总之脉搏空了一瞬,胃里似有活物在抓挠,痒中又带着麻,全然陌生的感受。流夏怔了片刻低头凑近他问:那要不要再尝尝。
二人鼻尖碰着鼻尖摩挲,像是用尖锐的喙温存的鸟类,四片唇试探地碰触,不知是谁先贴紧了谁。好似合该那几片肉长在一起,吮着舔着叼着,不舍得分离,最后舌头也贴在一处,转着圈地搅着彼此的深潭,带着黏糊的回响和清脆的咂弄。
克制的呼吸乱似杂草,秋凝尘的鼻腔哼叫着,听得流夏头脑发热。
回榻上吧。她说。
秋凝尘却胆子大得惊人,就在这儿,月亮大,看得见。
外头有风,仔细受凉。为了回去她换个法子劝。
一会儿就热了,凉不着。秋凝尘目露渴求,眼里像是织了张密网要把她绑住。
无奈只得回屋取东西,翻身下去时,膝头碰上那处挺立,登时他耐不住叫出声来,啊哈
于是流夏干脆半跪在椅子上,使了右膝顶弄,细致描绘着他的柱身卵囊,端得是和风细雨。
这般小意温柔宛若隔靴搔痒,秋凝尘的心好似被死死攥紧,下面又添了一把柴,执意要烤化他,胸腔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游走于奇经八脉,身上没一处自在地方,再重点嗯他求道。
膝头本就坚硬,现下使了力气挤压捋摸,那处敏感脆弱的地方登时承受不住,刺激得秋凝尘口不能言,双目失神地任流夏摆弄。
眼见得胯下阳物跳了几下,要到了?她问。
出口已是沙哑之声,他回,嗯。
那便等等,我回屋拿东西。
秋凝尘挺腰去啄她的唇,下身难耐地蹭上她,双手解掉碍事的衣裳,把那处露出来,先弄出来再去,你总这般坏,吊着我不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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