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此时的呼唤好像是听到了他强烈需要她的龌龊想法,并甘愿抚慰他。
缓神片刻,翻身下床。
仿佛有了不管不顾的勇气。
御之哥哥,疼别这样弄。
外面的灯随即亮了。
只有他这边依旧黑到只能看清边界,却不能逾越。
陈一瑾的手覆在隔帘上,但现在似是连掀开它的一点气力都没有。
听着偶尔响起的布料摩擦声。
听着自家大哥连床事都在像行军令一样命令她,如此不解风情。
没听到她的回应。
不,听到了
她的一声短促鸣叫,不知哀痛喜愉。
她的一声颤颤娇吟,高潮情不自已。
要御之哥哥
手不由自主地握拳,捏紧用力之后无助抖动。
要玉伶要御之哥哥的鸡巴操啊
这双腿此时此刻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走出去之后下意识匆匆看了一眼帷帐后面交叠喘息着的两个人影,以及一件被扔在地上的断绳肚兜。
不作任何停留,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冷风灌面,心凉彻骨。
关上门时还听得一句哑声喟叹:乖乖好夹,喜欢我这样干你?
陈一瑾连忙把门带上,关门的声音许是掩住了玉伶的回答。
他不想听见。
他害怕听见。
午夜的水应是最为刺骨寒凉,陈一瑾迎头浇下一盆冷水的时候,冷得他认为自己已经清醒了。
屋内的两人似是在他出门后变得愈发明目张胆。
特别是玉伶,他都能从她变了调的拉长呻吟里想象出那一刻她爽到快要尖叫的淫媚表情。
她很快乐。
发丝上的水珠顺着颌线滴落,湿透的睡袍紧贴着皮肤,浑身上下都在夜风里被带走仅剩的温度。
又冷又痛。
再鬼迷心窍也该醒了,那不是他的女人。
他的大哥在这般告诉他。
陈一瑾抬头,正看见微弱月光下晾在院子里的小衣,晾得不高,藏在树后。
是临时牵的一根绳,他以前没见过。
上面晾的是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蓦然想起不久前在书房里见过的、她身着肚兜露着肩头的错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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