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退一万步说,你要是再见到那个小竹马呢?”
“唔?”
“你发烧的晚上,嘴里面喊得最多的名字有两个,一个是婷婷,另外一个就是小竹马。放下一个人时间可长可短,但对于你来说显然是前者。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刀斩乱麻。他要是知道你结婚还怎么招惹你?”
他说的很有道理,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小竹马从我心里面剔除干净,
怀柔政策,我果断选择了妥协。
到了火车站的时候,俞墨不是选择带我去候车厅而是直奔售票厅,当售票员笑着问我要身份证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俞墨又一次坑了我。
买完票之后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俞墨领着我去了候车厅二楼的肯德基吃了点东西,我低头看着我的包,小东西露出个头,墨蓝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目光盯着的是玉米杯。
喂完它之后我们就踏上火车了。
到霖市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去,华灯初上,这个陌生的城市笼罩在白雪和霓虹灯里,很是旖旎浪漫。
我跟在俞墨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子,忽然问他:“你不是想要拐卖我吧?”
俞墨偏过头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吸吸鼻子,逗小东西,“完了你妈咪要被拐卖了,墨鱼要把你妈咪卖到大山里。要把你的毛买了做衣领,把你炖了做大餐。你记不记得刚刚我们俩吃的有多饱,那其实是最后的晚餐,你看——”
我伸出食指指着陌生的路标,绘声绘色的形容,“这是我们没来到过的地方,我们俩再拥抱一下吧,一会儿就是分别了。”
“嗷——”小东西扑通一声扎我包里,无论我怎么喊它,它就是不出来。
好像,吓过了。
“你什么胆子嘛。”我嘲笑它。
“宋子瑜,你真恶趣味。”俞墨扬了扬他的嘴角,“再走两分钟就差不多到我家了。”他一只手揽过我的包,小东西装死着不吱声,他低低笑了声,“我就是卖你妈咪也不会卖你的。我即便是卖也是卖给……”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我看着路灯下他那被拉长的影子,宽阔的肩,颀长的步伐,晕着淡淡的橙黄色。莫名的,有些心悸。
我怔了片刻,恍然明白,快步追上俞墨,“俞墨你等等我,这天好冷啊,等会儿你带我买围巾吧,冻的我胸口都凉了。”
——
“爸,妈,我和宋宋来了。”俞墨按了门铃。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以最佳状态面对俞爸爸和俞妈妈。
开门的是俞爸爸,他老人家特别的热情。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宋宋,外面冷,快来屋里坐,拿什么东西太见外了。”
“嗯,谢谢叔叔。”我把手里的营养品给俞爸爸。俞墨不愧是律师,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有充足的把握一定能成功。这包括来他爸爸妈妈家买的营养品,都是二老喜欢的口味。
我这是借花献佛,美哉美哉。
我看着这小洋楼,心里面在盘算着我这是不是傍上大款了,俞墨家比我想象的要大。
上下两层加在一起差不多要三百来平米,中西结合的建筑,布局合理,屋子里宽敞明亮且不失温馨。尤其是着屋里面有好几盆盆栽,看起来更有活力了。
顺着植物望过去,坐在客厅沙发主位的有个握着拐杖穿着唐装的老人家,目测应该是俞墨的爷爷,而一旁坐着个和俞爸爸差不多年纪的女人,俞墨说那是他姑姑。
我捏了捏衣角擦掉手心里的汗,然后抓着俞墨的手,因为在我看来俞墨的爷爷一脸严肃的模样看着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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