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时今日,我终于明白,那所谓幸福,我越是紧抓不放,它越是拼命的流逝。我恨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太过自我,是不是这样的下场就叫做自食其果。
她曾经是善良的,不会算计不会背叛。每当我推开这扇门,闻到美食的味道时,我就在想,我该为她筑起一个家,我该为她名正言顺,可是谈何容易,更多的人需要我的背负起无法逃脱的责任。
我一心想放下所有的功名权利,所以我开始筹划,让白迩来接替我一手拉回的白氏。可是,似乎结局偏离了我的预计,我被众叛亲离了。”
白迉的眼睛有泪水在闪动,林吉琛放下酒杯。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紧了紧胳膊,使得白迉在她的怀里更接近她的心口。林吉琛在彷徨与酒醉里享受着劳顿波折后的安宁。很快,她的胸口被白迉的眼泪侵湿。
林吉琛伸手替白迉挥去泪水,一向爱玩爱闹的她,此时沉默而严肃的抿着嘴。毒舌却又不会甜言蜜语,林吉琛只能僵直着身子,任由这个冷若冰霜全是防备的女人,在此刻卸下防备伤心欲绝。
最后,她伸手将白迉紧紧的抱住,把头埋在白迉的颈间,呼吸着那闻又让人痴迷的香味。
“我会陪着度过难关,她留给你的绝望,让我来弥补。这项服务,全程免费。”
说着,林吉琛起身将白迉抱起,慢慢的走上楼,推门走进了那间满是白迉与钟沐河记忆的卧室。白迉很累,无力与疲惫加之醉酒,她已经懒得去理会林吉琛的举动。伸手搂着林吉琛的脖子,靠在她的胸口,迷糊着睡了过去。
林吉琛将白迉放倒在床上,拉开被子替她盖好。将窗户拉开一些,让屋外新鲜空气流畅进来。林吉琛回头看了看,深呼吸了一会儿,酒劲也褪去不少。她狡黠的笑了笑。伸手将床头柜上那张合影轻轻的取下,又走进了衣帽间将属于钟沐河的所有东西全部带走。
几个小时下来,属于钟沐河的所有被她整整齐齐的归类,足足装满了六个收纳箱。然后她走进了厨房,这个空间曾经是独属于钟沐河的。她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食材。就这样,她靠在桌子边,对着冰箱发呆。
脑海里模拟出的白迉与钟沐河,她们在这里拥抱亲密,肩并肩的紧挨着说笑着。那是她曾不出现也无法抹杀的过去。林吉琛的笑容渐渐失色,最终怅然,她离开了厨房。
天已经亮了,从梦中醒来的白迉有些头疼,口渴难耐,于是她下床找水喝。回想起昨夜是林吉琛抱自己进了房间,而此时家里却没有一点儿动静。白迉便轻声摸索着寻找林吉琛的身影。可是整个楼层每个房间都找遍了,都没有林吉琛的身影。
走下楼,白迉才发现了她。她蜷缩在沙发里,因为冷的缘故她紧紧的抱着沙发的靠垫。目光从林吉琛的身上流连到了旁边几个硕大的收纳箱。白迉伸手打开。属于钟沐河的东西出现在她的眼里。
白迉冷静的将盖子关上,她倒了杯白水坐到一边。林吉琛的脸正对着她。于是她开始好奇的观察着。在她的记忆力,林吉琛这个人的相貌始终是模糊的。她也未曾像今天这样详细的看着她。
有些凌乱碎散的短直发遮住了她的额头,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几分英气,常年在外飘荡使得她的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那笔挺的鼻梁如果配搭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会很斯文,嘴唇微薄有些诱惑,只是这上等的长相早被她那张扬又自在的性格所覆盖。
白迉起身上楼取了件毛毯后又下到客厅,正要盖在林吉琛的身上时,这家伙警惕的坐了起来,伸手将白迉拉倒在沙发上,又翻身将她压住。白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林吉琛的脸已经凑近到了眼前。
“对不起。常年以来对周身警惕很敏感。我有没有弄疼你?”
林吉琛晃了晃头起开身子,蹲下看着躺在沙发里的白迉,不好意思的道歉。白迉被她这么一折腾也没了睡意。
“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你有什么意思?”
白迉指了指收纳箱追问起林吉琛。林吉琛笑了笑。
“我这不是怕你触景伤情嘛。对了,饿不饿,我做早餐。”
白迉没有回答,起身走向二楼。林吉琛象征性的摸了摸鼻子后便朝厨房走去。
洗漱完毕,白迉坐在梳妆台前将安静的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她知道今天去了公司她将面临什么。而自己接下来一定是会看清很多人的真面目。整理好后,走下楼,厨房里叮当作响。
这时候林吉琛穿着围腰探出了身子。
“饭好了。快来快来。”
话音刚落,林吉琛便被白迉的打扮给勾住了。
“看什么?”
林吉琛比了大拇指。
“美得叹为观止,给你32个赞!”
“…”
白迉无语的走进了厨房边的餐厅,林吉琛将自己做的早餐端上了桌。
“跟那大厨比我就这点儿能耐啊。大的不会,家常的样样来。别挑食啊!”
说着林吉琛盛了碗白粥放在白迉面前,旁边自制的三明治实在没有卖相,白迉拿起勺子吃了起来。看着三明治实在没有胃口,想了想还是要给林吉琛面子,便捏起一块吃。
林吉琛坐在白迉身旁,自己呼哧呼哧的喝着粥,白迉有些不适应,以前钟沐河可不会这样。然而,林吉琛吃饱喝足后说了一段让白迉在日后回想起觉得很温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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