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还是给阿秀“打下手,”阿海曾对我说过的“做不下再帮我换”也终于没帮我换岗位。
他可能觉得我还是做的下去的吧,所以我还是坚持着天天跟“阿秀”对抗着。
卲阳老乡也还是会过来帮我“对抗,”我们有时候会因为“对抗”失败而“垂头丧气,”有时候也会因为“抗战”的胜利而“眉飞色舞。”
其实我还有另外的收获的,因为我又认了两个“老乡。”
那天快下班时我看到一个女的正和车间打扫卫生的阿姨说着话,仔细一听,原来她们说的是我老家那的家乡话,于是我去认了这俩个“老乡。”“和我同一个市,相邻的两个县,而她们镇又和我所在的镇相邻,所以我们的话基本相同。”
湖南话十里不同音,所以只能说基本相同。
打扫卫生的阿姨我是天天有看见的,我也知道她吃住都没在厂里。
而另外那个女的我只在宿舍那边偶尔有见过呀,而且还特别有印象,“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总是穿件白色衬衣,五官长的很好看,而且很和善。”
后来才了解到她就在一车间上班,在“冲压机”那边打杂,只在厂里住,我说难怪在食堂没见过她。
她叫“胡莲花,”打扫卫生的阿姨总叫她“莲花,”而后我也是叫她“莲花。”
我们好像一见如故,她总是叫我“武哈,”(而这个“哈”字是我们那对和自己很熟的人的一种“别称”)而不是叫我“小武。”
所以我会感到格外的亲切,和她说话我不须要隐藏什么,凡是开心的不开心的我都会和她讲起,可能这就是“他乡遇故知”的情景吧,打心底相信这个女人。
她也很喜欢和我说话,大部分是说些她以前工作过的经历,还会说这个厂工资太低,然后现在又没多少事做,有去处她会辞工。
我们俩无论是人前人后都是说“家乡话,”所以在无形之中又加深了我对这个女人的认同。
时间不会为了谁的不痛快而怜悯的停止,也不会为了谁的快乐而风驰电掣。
时间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所以我们大家又“共同的”迎来了一个月。
所以又发工资了,扣除伙食费,我只领到可怜的210块钱,王强领了198元,因为他还请了一天假。
主要是上个月没加班,周日也休息,厂里真的没少算我们一分钱。
我和王强反复用笔“狠狠”的算了三次。
然后我们又想到刚过的这个月,同样的出勤啊!然后我们“四目相对更无言。”
“于是乎,”我们俩相约这个周末,一起去“找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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