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挂在了半空,月光倾泻而下,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所有的景物在清晰与朦胧之间徘徊。
江面上闪着粼光的波纹不停的荡漾开来,仿佛感受到了月亮的热情,每一次波动都是江水与月色的互动。
此时应是晚上九点多了,江堤上,树底下坐满了人,细细簌簌的声音掺杂着欢笑从不同的方位传来,都是不愿辜负这中秋夜的美景,尽情享受着月色之下江边的浪漫。
黑仔也喝完了刚才的那瓶啤酒,大家又在吃些干果月饼之类。
“轮的小武和阿肥出题了,你们俩谁先来?”
黑仔看向我们问着。
“小武你先来吧,我连题目都没想好。”
阿肥笑着对我说。
“行,我来就我来,你们可都听好了啊。”我清了清嗓子后接着又说:
“话说在一个四面临水的荒岛上,岛上长满了茂密的干枯杂草,岛上住着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岛的一头整片杂草燃起了大火,而且当天风刮的很大,火势特别凶猛,而那个人又不会游泳,又没有船只逃离,请问他要如何才能安全的活下来?”
说完后我用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请答题。”
“小武,一听这个问题就比刚才他们俩提出来的更伤脑筋,而且更有智慧,我指定是答不上来的。”
阿肥很无奈的笑着说。
“他住在岛上应该有一床被子的,把被子放水里面打湿,然后背在身上,直接从火里面冲过去,应该可以活吧。”
黑仔说完一脸期望的看着我。
“肯定不行呀,这个是没有保障的行为,岛上那么多干枯的杂草,还刮着那么大的风,你想想火得多大呀?你背个被子,哪怕是打湿的,估计还没接近大火区域,就被烟给呛晕了,所以这个答案不成立。”
我笑着对黑仔说。
只见黑仔又在一边低头沉思。
“可不可以这样啊,虽然他不会游泳,但可以爬到岛边的浅水里保护自已呀,这样等大火烧完就可以上岸了呀。”
陈现松有模有样的解说着,肢体还跟着话语做着动作。
“小陈同志,首先我要对你说出来的答案表示赞赏,充分证明了你是个爱动脑筋的孩子,但是……”
我故意加重了语气停顿了一下才往下说:
“对于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来说,下水本身对他是一种恐惧,再说,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急迫的情况下知道哪里水深哪里水浅呢,所以你这个答案依旧通不过,而且对那个人的生命来讲也十分的不保险,所以请你们继续思考更得体的答案。”
说完我朝大家随意的笑了笑。
“摆你妈子,这已经就是答案了好不好,你就故意说不是吧。”
陈现松为自己争辩着。
“小武,我也觉的他说的答案是行得通的,你肯定是不愿意一个人喝啤酒,我觉得你这样可不行哦。”
阿肥也笑着在一边帮腔。
“你们这是合着污蔑我,这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会受到社会的谴责的,知道吗?”
我一本正经的指责他们。
“那你倒是说出一个得体的答案呀,让大家受罚也罚个痛快呀。”
黑仔急不可耐的说出来。
“你们看看,黑仔这觉悟就比你们俩高多了,至少他能够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这是很难能可贵的,所以以后啊,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你们俩都要向黑仔同志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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