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虽然犹豫不决,但还是只看了陶芷一眼,对她道了一声别。
陶芷连忙说:“你们到底要怎样离开?难不成要进到山林中,山路崎岖,根本就不适合走。”
中年男子赞同说道:“姑娘放心,我们方才就是走进了山林,可是并没有找任何的出路,但是遇见了不少的士兵。”
陶芷心中想,一定是因为上次的事,永安侯还心有余悸吧,不然回来也不会封了山林。
徐舟说:“自然是老办法。”
中年男子说道:“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不然连累了你。”
陶芷点了点头,在没有说半点的废话,只是看了看徐舟,就要匆匆离开。
没想到中年男子突然从身后轻声唤她,估计是怕自己的声音招来官兵吧。
“姑娘留步。”中年男子微微粗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陶芷转过身去,一脸茫然不解,说:“什么事?”
中年男子说:“我看姑娘的面上是不是带了一幅面具,人气面具。”
陶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那中年男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又说:“因为姑娘的表情僵硬,就好像是另一个就好像是面上挂着不是一个人的脸,而是一张纸,我寻思着这一定是有问题,所以斗胆来问问姑娘。”
徐舟也错愕地看着陶芷,不可置信。
陶芷说:“我是带了人皮面具,可是这个人皮面具是别人强行给我戴上的,虽然不好受,然而我也取不下来,所以就一直戴着。”
那中年男子微微笑道:“姑娘,正好,卸下人皮面具的药水,我有。”,说着中年男子,就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一个蓝色玉瓶子,那蓝色玉瓶子不大,十分的玲珑娇小。
中年男子将蓝色玉瓶子递给陶芷的手上。
中年男子又说:“不过取下人皮面具,光有着蓝色瓶子的中的药水还不够,还必须在使用前城上温水,用温水的热气敷面,然后再用毛帕放到温水之中,然后在等毛帕温热之后,将毛帕取出来,敷在面上一段时间之后,才能用这药水涂在人皮面具上,在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把人皮面具撕扯下来了。”
中年男子说的话,陶芷一一记在心中,等到中年男子说完,陶芷才道了一声谢,方才离开。
陶芷轻手轻脚绕开了那些打瞌睡的士兵,回到了帐篷里。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陶芷一上了床榻,就合上了眼睛。
这一夜无梦,睡得分外的香甜。
次日清晨,陶芷就听见周围的人不停在议论,好像是昨天有的四个的刺客夜闯军营,来得太多突然,在熟睡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这样一说,那是不是昨天晚上他们安全离开了呢?陶芷忐忑不安。
永安侯也没有没有在让陶芷过去,是不是大发雷霆了。
当金黄色的光辉铺天盖地的时候,已是黄昏,众芳摇落独暄妍,疏影横斜水清浅,一片祥和景象,却不似昨晚那样叫人紧张。
因为陶芷是服侍永安侯一人,所以无事可做,到是阿离和徐婉二人,忙得不可开交。
陶芷见不下去,就想去帮助她们,可就在这个时候,永安侯又召见了陶芷,陶芷心不甘情不愿到了永安侯的营帐前。
陶芷看见永安侯,他似乎是一夜都没有睡,十分的疲倦不堪。
陶芷站在永安侯的身边,没有在说话。
永安侯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后有人,转过身去,正好对上永安侯的眼眸,乌黑深邃,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
陶芷怎么来没有看见永安侯这样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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