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苏惊羽说出‘老情人’三个字,贺兰尧有些无奈地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么?”
老情人……
以他母亲的性格,怎会四处沾花惹草。
虽说嫁了皇帝之后红杏出墙,但毕竟是皇帝强娶在先,没有顾及她的意愿。
在这一点上,他并不认为他母亲做错了什么。敢于追求,原本就是一种勇气。
苏惊羽冲他嘿嘿一笑,“很难说。”
再说正对面那男子,原本还满目煞气,此刻望着贺兰尧的神色却在一瞬间亲和了不少,“小子,你娘如今可还好?”
苏惊羽一听这话,脑海中不禁有了猜测。
是不是阿尧他娘的老情人这个还不好确定,但能确定的是,这位前辈一定对他娘有意思。
即便没有男女之情,想必也是交情匪浅?
如此一来那可真是极好了,他们闯了他的阵法,杀了他的属下,按理说此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可若是与阿尧他娘有渊源,想必就不会大动干戈了。
但贺兰尧并未正面回答男子的问题,只问道:“阁下与我母亲,是何关系?”
那男子闻言,反问:“你觉得会是何种关系?”
贺兰尧道:“朋友。”
对面的男子面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那你就这么认为吧。你与你母亲倒是真像,我一眼便能轻易看出来,你这一身仙人之姿都是她传承下来的,跟那老皇帝一点儿都不像。”
苏惊羽听闻此话,心道一句:当然不像。
阿尧可是贤妃与前国师的孩子,两位仙人之姿遗传下来的孩子,那不也得是仙人之姿?
对于男子的夸奖,贺兰尧只回以淡淡一笑,“看来阁下与我母亲的关系,非比寻常?”
男子朗声一笑,“你若是好奇,就跟老夫上山,我与你细细道来。”
对于母亲的事,贺兰尧自然好奇,便道:“好。”
从起初的被敌对,到此刻成为座上宾,苏惊羽不得不感慨缘分的奇妙。
然而,对于七个舞女被杀一事,黄衫男子并没有打算不追究。
他瞥了一眼苏惊羽,朝贺兰尧问:“这是你媳妇?”
贺兰尧道:“对。”
他又扫了一眼贺兰尧身后的君家兄弟二人,“这两个小子与你是何关系?”
贺兰尧道:“没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黄衫男子望向君家兄弟二人,目光中浮现些许杀意,“他们必须留在这杏花阵中,为老夫的七个侍女陪葬。”
君清夜个性张狂,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当即想要开口骂人,苏惊羽却赶在他张口之前,踩了他的脚。
如此一来,君清夜还未出口的话,转变成一声吃痛,“小羽,你踩我作甚?”
苏惊羽并不理睬他,而是冲着那黄衫男子笑了笑,“前辈,这二位与我们虽没有什么关系,但曾经是母亲的救命恩人……”
说到这儿,她转头问贺兰尧,“是吧,阿尧?”
贺兰尧自然明白苏惊羽这么说是要保那二人,便应着,“不错。”
说着,望向那黄衫男子,“你若是让他们给这些舞女陪葬,只怕母亲知道了,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黄衫男子便打断他,“既然是这样,那就看在轻盈的面子上不与这两小子计较了,但老夫也并不想招待他们,让他们速速离去!”
“先不急着放人。”贺兰尧淡淡一笑,随即转过身望着身后的两人,“这位红衣公子,你可以放他离去,但这位穿黑衣裳的,他总是想与我抢媳妇,我希望前辈能帮着我,将他多困在这儿几日。”
苏惊羽闻言,差点儿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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