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在一旁憋着笑,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而就在这时候,雅间外倏然响起了敲门声,随即是男子的声音传了进来,“客官,有位姑娘给你们送酒。”
“姑娘送酒?”苏惊羽眯了眯眼。
会给他们送酒的,莫非是熟人?
会是哪个朋友呢,跟他们玩神秘。
“进来。”苏惊羽朝着门外的人道了一句。
房门被人推了开,伙计端着一坛子酒踏入屋内,将酒坛搁在了桌子上,“客官,这是本店的招牌酒,桃花醉,也是价格最贵的酒,喝过的客人们都赞不绝口,客官慢用。”
“等会儿。”眼见伙计要离开,苏惊羽道,“这托你送酒的姑娘在哪个雅间?”
“客官,这个我可不能说。”伙计笑道,“不过,那位姑娘说了,过一会儿来找你们的。”
话音落下,他便转身离开了。
“会是谁送的……”苏惊羽低喃一声,而后去开酒坛的封口。
“管她是谁呢。”乌啼在一旁道,“不是说等会儿会来么,等会儿就知道了。”
苏惊羽将封口打开的那一瞬间,酒香四溢开来。
鼻翼间一股淳淳的香气,引得她很想喝一口。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却是拔下了发髻上的银簪,探入酒坛。
“我才想说,要检验一下的呢。”贺兰尧望着她的动作,笑道,“小羽毛,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
“那是自然,出门在外,处处都该提防。”苏惊羽笑着,将银簪拿起,尾端并无任何异样。
贺兰尧见此,伸手扣上了酒坛边缘,将坛子提到了身前来,随即微微俯头,将鼻尖凑上去。
下一刻,他眉头一拧。
这么近的距离细闻,他嗅到的不仅仅是酒香,其中还夹杂着另一缕奇异的香气。
他本能的排斥这缕香气。
“这并非单纯的桃花酿。”贺兰尧将面前的酒坛子推开,“加了料的。”
“这你都能闻出来。”苏惊羽轻挑眉头,“方才用银簪试过了,没毒,倘若如你所说,是加了料的,那会是什么?迷药?”
这坛子酒出现的有些蹊跷。
她如今不好猜测送酒人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
“不是迷药。”贺兰尧的声线传入耳膜,“是一种我非常排斥的东西,且,我对这一类药物很敏感。”
苏惊羽听闻此话,蓦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媚药?!”
贺兰尧只对一种药物极其敏感,极其排斥,那便是——催情药。
他当初闻苗疆朦胧香都闻吐了,因此对那种香气印象极其深刻。
苏惊羽望向那坛桃花酿,眸光一沉。
居然送这样的酒来。
此人目标是谁,是她还是贺兰尧?
“如今市场上大多的媚药都有催情香的成分,掺在酒中或食物中,几乎不会有人察觉,但不排除有个别嗅觉敏锐的人会发现。”贺兰尧说到这儿,笑了笑,“小羽毛,原来不知不觉中,咱们被人给盯上了。”
“在酒水里下这种东西……”苏惊羽冷嗤一声,“那么问题来了,这人究竟是想睡我,还是想睡你,还是想睡乌啼?或者,想睡了我们三?”
贺兰尧:“……”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