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鹤九口嫌体正直,“……不用。”
自个儿找的女朋友,得自个儿受着啊!
容音很满意他的回答,暂时停下了对他的肢体骚扰。没消停五秒钟,又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活像个什么妖怪。
岑鹤九被她看得发毛,出言抗议:“有话就说,别……别瞪着我。大半夜的,挺瘆人。”
“岑鹤九,你个垃圾,说我瘆人。”容音泫然欲泣。
“……你不瘆人,我是垃圾。”
慎鉴怀疑自己在梦游,要不就是真正的容音和岑鹤九都被吃了,现在站在旁边的这两个真的是妖怪。风一吹,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瘆人了。
“岑鹤九,我想吃铁板里脊串儿。”容音无理取闹道。
岑鹤九把她网上撮了撮,“什么铁板里脊串儿?”
“就是小时候在璄州,阿婆推着车子卖的那种,五毛钱好大一串,撒上孜然能把方圆十里的小孩儿全馋了去。”
“方圆十里?你还能再夸张点吗?”岑鹤九极其怀疑人生地深深看了她一眼,“容岁弦,你刚才打的是麻醉药,不是二锅头吧?而且我也不记得璄州有过铁板里脊串儿,你肯定在做梦。”
“怎么会没有!就那种肥肥嫩嫩好大一串的!”
容音不知突然间怎么了,像换了个人一样和岑鹤九争一个“铁板里脊串儿”争得脸红脖子粗,慎鉴都没敢说话,生怕这场恋爱的圣火一不小心就烧到他身上来。
正当他盯着手机地图上出租车司机的位置发愣时,冷不丁听见有人点他的名字,“你说呢,阿鉴?”
“啊?”慎鉴立刻打了个哆嗦,懵懂抬头,“说什么?”
容音的表情严肃极了,“你小时候也去过璄州,岑鹤九非说没有,你说到底有没有?”
慎鉴苦笑道:“我小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去过几次璄州,哪里会记得。”
容音一下子就变得很气,“哼,璄州那么多好吃的,你竟然都没有印象。”
慎鉴的笑容在路灯映照下显得浅淡,“我这人对吃没什么执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非要说印象,我对璄州还真没有特别好的印象。”
岑鹤九悄然抬眼,“为何?”
“呵呵,在璄州被一只猫咬过,后来去医院折腾了好几趟。”慎鉴推了下眼镜说道,“小时候身子弱,怕打针,为这事吃了苦头,自然就落下不大好的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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