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鉴一时被噎住,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岑鹤九那对动人的桃花眼落入她眼底,透着三分趣味七分危险,“容岁弦,你在拿捏我?”
容音无耻得坦然,扯过慎鉴手里的布条,蹲下身为岑鹤九绑在腿上,“是啊。我就是赌你不会看着我去死,所以才放心大胆地放血。”
她的手腕没完全正好,腕骨一用力,还是隐隐作痛。
慎鉴看出她的吃力,上前帮忙系好,又查看了岑鹤九腹部的伤势,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是擦着边缘穿过去的,没有伤到‘重要’部位。”
“去!”岑鹤九给了他胸膛一捶,软绵绵的跟绣花拳似的,继而视线转向容音,“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容道长终于肯对鄙人交心了?”
容音脸“腾”得一红,竟然在苍白的面颊上带出几分血色,“交……交什么心?你还在梦里?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推下去?”
岑鹤九看着围在甬道高台下跃跃欲试的众鬼物,漫不经心地回应容音,“自然是员工对老板的信任啊,你想的是什么?”
“我想你姥姥。”容音咬牙切齿地摸衣兜,在其中翻找着什么。
“你是得想我姥姥,以前你去我家蹭饭不都是我姥姥做给你吃吗?”
“就我吃了?你没吃?”容音怎么看他怎么欠,心情烦躁地上下摸遍了全身。
岑鹤九看着她的动作,表情难以言喻,“你耍猴呢?”
容音停下,回头问慎鉴,“你们带火折子没有?”
慎鉴也摸遍了全身,最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火折子,“就一个了,背包落在耳室里,没来得及带出来。”
容音瞥一眼那杀千刀的门,现在应该谁都不想再进去了。
“我的包落在下面了。”容音说道,“不管什么样的阴物都怕火,我的血有限,但如果火能烧起来还能顶一会儿,至少能拖延到我们找到出口。”
慎鉴皱眉,“可是火折子能燃烧的时间实在太短。”
“所以我们需要可助燃的东西。”容音盯着他,直到慎鉴被她看得不自在。
“……你别这么看我,我连个打火机都没带。”
“有酒。”岑鹤九突然想起什么,翻身到一旁打开自己的背包,“火折子都在小慎子那里,但是我包里背了酒!”
容音觉得不可思议,“你带酒来干什么……”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