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琴看着君吾慌张逃窜着,眼中的君吾仿佛化为一头漂亮的小鹿,在猎者的侵略下无处逃窜,绝望又无助。
她欣赏着这样的君吾,欣赏着自己予他的情绪在他身上这样强烈地表达出来。
而她也在君吾身上嗅到了令她神往的甜香,一旦品味到了正主,就会开始不屑再拘泥于他留在物件上的气息。
太过浅淡了,和没有简直没什么区别。
“君吾,本殿等着你的答复。”楚御琴转过身,慢悠悠往主殿走,不再去看君吾的反应,“无论你愿意与否,都可以继续住在祈王府。”
哪儿也不准去。
她默默咽下这句话,不想让她的小雀受到过分的惊吓。
至于君吾自己究竟情不情愿,她不在乎,不情愿,就强迫,不给,就抢。
她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旁人的允准。
回到主殿之后,楚御琴想着君吾方才的表情,心情开始无限地愉悦起来,她自如更衣,从怀中掉出一块雪白来,身后掌住了它。
是君吾的小衣。
已经变得十分皱巴巴了,再留在那儿,肯定会被君吾发现被她碰过了。
这件小衣被她往怀里一揣,沾染上更多属于她的气息,君吾原本的味道就更淡了。
她拧了拧眉,将揉得皱皱巴巴的小衣垫在了枕头底下,希望它能对她的失眠起一些效用。
只是她今夜实在太愉悦了,就算是挨着枕头,也难有睡意。
既然今日心情这么好,那就少给青鸾帝使几个绊子,早些把火雷的事情解决了,早些办她的正事。
然而另一边的君吾,就没有这么好的心境了。
他从中堂跌跌撞撞回了房里,关上门之前好小心地看了看周围,担心被人瞧见了。
他既觉得心虚,又觉得惶恐,王府里那些黑衣卫似乎无处不在,刚刚殿下那些话,她们听见没有?
他伸手摸向自己心口,发现自己心跳得不成样子,背上也出了些汗,脑中好似耳鸣一般一遍遍回响那句:你不愿意侍奉本殿吗?
每响一遍,他的心就跟着跳一下,不止一次地反问自己:殿下怎么会看上他呢?
他自问进王府以来处处都是守礼,从未有过僭越,也从未生过不该有的心思,他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下人,从未在意过自己侍夫的身份。
怀王已经死了,他名义上的妻主,在临死前还看了他一眼,若被她知晓他竟被祈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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