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其它年轻人赶回去,只留下李贵和田夏,陈墨立刻动手。
首先是搓火绳,这个活李贵和田夏能干,陈墨指挥就可以了。不明所以的两人架不住好奇,不一会就依照陈墨的指挥用细麻搓了一大捆沾了特制药粉的麻绳。
“记住这个配比和制作过程,一定要丝毫不差才行。”终于到了最关键的环节,陈墨开始谨慎起来:“记得千万不能用铁器和铜器之类的金属物,否则可要出人命!”
“大郎,这是什么?还如此为危险?”
“别问了,一会就知道了,把配好的粉末用水打湿,就像我这样。”
三人正好配合,三盆药粉在陈墨的指挥下变成了薄薄的饼子,然后。。。没事干了,用树枝架好,等着这些饼子晒干。
“大郎,这应该是某重药吧?我看像!”
李贵和田夏不同,闲下来的他存不住自己的好奇。
“是一种药,不过这种药不能吃,吃下去有可能会死人的!”
“吃错了会死人,可那为什么用金属接触也不行?”
“等着吧!你会你知道的,这种药也许会医治一种顽疾,当然。。。要看以后的发展了。另外千万要记住,这配方千万不能外传,一旦传出去就万千人的性命,这点一定要记住!”
陈墨说的不明所以,有些深奥,一如既往的要求保密。不过李贵习惯了,这位陈大郎是一个能人,升官发财,连带治病样样精通,他想了解,可惜跟不上陈墨的脚步。
等待很枯燥无聊,三人躲在石屋中避着日头,李贵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翻饼子的事情全归他了,当然饼子也没多少,就是顺手的事情。
“听老人说,咱们子午村在我大唐建朝初年曾经出过一个四品官,大郎现在就是六品,将来估计会成为咱们村有史以来最大的官,我说的对吗?”
“当然对,我还想封侯拜相呢?可惜。。。封侯拜相他们想我吗?”
李贵不相信:“这眨眼间就是六品,再过几年,十几年呢?我看大郎有希望。”
陈墨兴趣索然:“升官要讲究资历和出身,我这次也就是运气好,拜了一个好老师,以后可没这么容易了,机缘难得,以后。。难说!”
小山谷中的风不小,加上阳光的灼烈,药饼干透了。
后面是一个细活,把饼子放在麻布上一点点敲碎,随后过筛子,然后继续晒。
再然后,就是危险的过程了。陈墨不敢大意,他选择了最小号的罐子,三种颜色不尽相同的颗粒物被装满小罐子,放入火绳,用晒软的蜜蜡封住口。
“阿贵去取火,一会有热闹看了!”
这个时代不可能随身带着火,都是家中保留火种,其实就是碳火。李贵领命,他对陈墨是信服的,这次一定很好玩,所以他撒腿就跑回村里。
当李贵回来时,陈墨和田夏已经把其余的颗粒火药谨慎的收拾好放到了石屋中,而三个比海碗还要大的罐子已经按照一定距离被两人埋好,就等他了。
点火很危险,陈墨要亲自动手,指挥李贵和田夏躲得远远地。陈墨带着些激动上前,他用的火绳非常的长,而为了比对威力,三根火绳的长度一致,尾部也被陈墨绑在了一起,其实。。。就是为了减少爆炸的时间差。
点燃火绳很简单,把炭火放在火绳上,当看到火绳冒出火星,陈墨转身就跑。
远远的,李贵和田夏看到陈墨拼命的往回跑,两人不明白陈墨为什么这样疯跑,李贵话多,迎头就喊:“大郎跑什么?”
迅速跑到两人身边,陈墨也不解释了,拉住两人:“都趴下!”
“趴下干什么?”李贵和听话的田夏不同,他只是不情愿的蹲下身。
“让你趴下就趴下,别废话!”
“我趴下还不行吗?”李贵慢慢腾腾的俯身,随后继续问:“大郎,这是干什么?难道很危险?”不仅是危险,还可能还危及生命,陈墨直接扇了李贵一巴掌:“趴下。。。。。。”
一声雷鸣般的巨响掩盖了陈墨的话,这声雷鸣在小山谷中被放大,回声迅速扩散,耳中嗡嗡作响的李贵已经惊呆了,他张着大嘴愣住了。陈墨赶紧抱头俯身,紧跟着,一声更大的轰鸣再次响起,剩余的两个罐子同时爆炸了。
李贵终于知道为什么趴下了,尽管动作慢了很多很多,还是和陈墨一样双手抱头紧紧伏在了地上,
山中的回音不但不会减弱,还会随着声波的延续不断增强,巨响让陈墨、李贵和田夏三人有些瞬间失聪的感觉。
巨大的声响在山间扩散,小山谷就紧挨着村子,当这种雷鸣之声传到子午村,整个村子刹那间就开始鸡飞狗跳,而随着第二声更大的巨响传来,村中的牲畜开始狂跳起来。。。。。。
“看来装的有些多了。。。实验太粗疏。。。地点选的也不对。。。”陈墨终于确定,他也不知道哪种火药威力更大,他根本看不出来,只看到了三朵蘑菇云在冉冉升起。“大郎,这是什么?”李贵拼命揉着耳朵就喊,他终于清醒过来。
陈墨站起身:“火药,颗粒火药!我送给大唐的礼物!”
还真是一种药,不过。。。太危险了,李贵继续趴在地上茫然的看着蘑菇云:“大郎,我可以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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