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alpha双手掌住他双足开始,江雾萦的兔耳朵便一直在小幅度颤抖,闻言他嗫嚅道:“你别问这个……我就理你。”
薄澜悬:“……?”
他欲言又止半晌,终是无可奈何地笑道:“……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俩人的麦克风还孤零零躺在山洞里,现下直播间观众只看得到画面,却听不清具体对话内容。
【合格alpha就是要给老婆洗jiojio】
【给飞行嘉宾计一分】
【兔jiojio好小号白好嫩好q呐,一定很香叭啊啊啊】
【我不装了我想让老婆踩我呜呜呜】
用厚毛巾给小兔子擦干湿淋淋的衤果足,薄澜悬心猿意马,不禁低头在奶冻似的脚背上猛地亲了一下。
【啊啊有钱了不起吗就亲兔兔jiojio】
【他手比兔兔jio还大啊啊受不了节目组了,就吃定妈妈们爱看体型差是叭!】
这一通折腾下来,江雾萦旗袍襟口又敞开一丝缝隙,缺了一枚米粒珠的固定,软玉柔肤便容易暴露。
江雾萦掌心张开,将珍珠给他看,犹疑道:“你可以把这个钉上吗?”
薄澜悬似笑非笑道:“我能不能,宝宝真的不清楚吗?”
前世他总忍不住要么撕坏、要么咬坏小君后的亵衣亵裤甚至是罗袜。
江雾萦面皮多薄啊,断不许他交给宫中绣娘缝补,更不许他一夜扔好几套大肆靡费。
最终只得由薄澜悬自食苦果,只用大掌来舞刀弄剑执笔的粗犷男人笨拙地握着针,半天没能将丝线穿入针眼儿里。
江雾萦想趁机改了他这毁人衣服的狗癖好,可勤能补拙,半年后薄澜悬硬生生练出一身针线活来,针脚虽不免丑陋扭曲,可用在不见人的贴身衣物上也还说得过去。
随着日子久了,薄澜悬连香囊都能绣个古朴样子出来,只是到那时,江雾萦已是沉疴难愈。
小兔子没接他的话茬,咕哝道:“到底会不会嘛。”
薄澜悬投降道:“会!”
江雾萦的确是想让他给自己缝珠子不假,可……
他垂眸望了眼腰间的大手,不满道:“做什么要抱着我呀?”
薄澜悬抱洋娃娃似地将人搂在膝上,一面穿针引线,一面施施然道:“过去一天缺少的时间,得补回来,宝宝。”
江雾萦:“……”
房门被人敲响,节目组终于送了新的麦克风过来,薄澜悬却舍不得放开小兔子,遂对着门外道:“先放在那吧,我们要休息了,明天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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