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她的话还没说完,她也没有享受到过去那种无微不至的呵护,反倒是被更强烈的疼痛感惊得彻底清醒过来。
“邵、总您……”叶思清蹙紧了眉头,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霎时如坠冰窖。
邵励城死死地掐住她的右胳膊,目光阴鸷地瞪着她,声音发寒,“丫头,你胆子倒是很大,敢在我面前叫那个臭小子的名字?!”
叶思清怔了怔,还没开口解释,紧接着,身体便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席卷,疼得她眼角无法抑制地冒出了泪光。
邵励城觑紧了她脸上的片片泪痕,胸膛蓦然一震,好像被什么重斧劈开,也有一阵莫名的剧痛感,刺得他浓眉紧聚,随后更是恣意地逞凶报复着。
叶思清说不出话,四肢都在颤抖,望着面前如同狂虎一般的男人,眼里布满了惊惧。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折磨才到了尽头。
叶思清眼角干涩,无声的泪水似乎已经流尽,再也哭不出来。
邵励城没有再对她说一个字,便起身立刻离开了房间。
叶思清勉强扭过脖子,双眼茫然地望着床头亮起的那盏台灯,却觉得自己心里的所有灯全都碎了。
她沉默地躺在床上,分明疲累不堪,意识却很清醒,怎么也没办法睡着,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又什么都无法思考。
直到她躺得身子发麻,想要动一动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骨架好像都被人拆过重组了似的,手和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她又倒回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再攒了些气力,才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腿颤抖着,艰难地挪进浴室里。
她在浴缸中洗了很久,洗到手都脱了皮,才擦干净身体,穿好新的浴袍,一步步迈出了浴室,又重新躺回床上。
房间里弥留的味道,她闻着反胃,从中午被那三个女人拖走,到现在,已经是半夜,她一点东西都没吃,那种浓重的刺激的气味,让她的胃更不舒服。
但她洗完澡后已经用尽了所剩的力气,实在累得不想动了,只好任由自己饿着,躺在床上,催眠自己快一点睡着,睡着了,也许就会发现这一切只是噩梦……
邵励城离开别墅之后,就让沈流载着他去了酒吧。
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常做什么事儿都照样做着。
“老大,怎么好像心情不好?”沈流倒好酒,递到邵励城手边,好奇地问,“不会是叶小姐惹您不高兴了吧?以叶小姐的本事来看,应该是身经百战,排个名都不会排到末尾去才对。”
邵励城眉目凛着,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对身边极力讨好他的女人逐渐露出了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叶思清到底有没有本事,在他这种老手的面前,一目了然。
若放在以往,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清白的人,没那些矫情的心思。
但叶思清和霍家铭的关系,却像是一根刺,扎在了他心尖上。
别的女人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他只当作是背叛者,从未有过一丁点心痛,最多就是对于那些女人破坏自己定下的规矩的行为感到不满和愤怒。
邵励城闷着神色,琢磨着自己对叶思清的心思跑偏去了哪里。
沈流见自家老大不答话,便也不再自讨没趣,只是看他玩到最后,又把那些女人挨个推开,以为是今天老大累了,乏了,便让那些女人退了。
其中却有一个染着蓝发的女人还赖在邵励城身侧,不肯走。
邵励城一向是最有持久力,火气最盛的男人,在这个年纪刚好又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
蓝发女人很快就成功了,邵励城一把将人钳进怀里,顺手冲着沈流一挥,意思就是让他快滚,别碍事。
沈流习以为常地耸了耸肩,很识趣地退到了门外。
邵励城揉着怀里的女人,那女人急不可耐地倚紧了他,低声说,“邵总,您看还是我好吧?那个叶家的私生女,她一看就是心对您不诚的,您可别被她骗了,那样的女人啊,是最有手段的。”
“哦?”邵励城挑了挑眉,手上动作没停,片刻后,才又随口问道,“怎么说?你是怎么肯定她的心不诚,就你的心诚?”
邵励城说完,眯直了眼角,锐利的虎眸紧盯着她,等着她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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