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状态上的她根本无法抗拒,事实上,平时对这个坏家伙,江老师便是爱恨那家伙的亲和力太好了,好到她不忍心罚他太厉害,事实上,那厮却仍觉得她很过分。
江老师迅速明白了,这是一次非常难堪、极度耻辱的误会,在内心高度沸腾一番后,她紧紧咬住了悲愤万分的继续装睡,她想,也许只有如此,才不至让情况更不可收拾,让大家都有台阶下,一个班主任被自己的学生那样?简直是地球大爆炸,只能当从来没发生过……只是她的鼻子又很不争气地嗯哼出声来,落在经验老道的那厮耳里,不明白才怪,因此在高度爽快折腾一番后,他猛然又停了下来,故意惊恐万分地道:“你不是婷婷?江老师?”
“……”江颜yù当时差点就羞耻死了,反正后来她没有再装睡,被那厮直接当成了江老师,更加……一直折腾到东方发亮。
那一夜,江颜yù彻底堕落了。同样,那厮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极度丑陋品质(糗事并不止这一桩,事实上,太多了,多到让尚未成年的他几乎无法承受),他决定坚决告别过去。
于是,那厮毅然离开了。
之后,江老师不知为何离婚了,没人知道原因,除了她的敏感nv儿,敏锐意识到了当晚可能的情形,于是她们母nv关系一直有着重大隔阂……
……
往事如风,糗事一箩筐,乔锋回过神来,轻轻叹了一声。能回到这个地方,证明他已经看开了,已能坦然面对过去。
江颜yù也想到了那些往事,多少年以来一直bō澜不惊、心静如水的她,此时脸上却是一片嫣红,宛若年轻了十岁。那次之所以离婚,是她坚决认为自己犯了重大过错,当然她并没有说明原因。没有教育好那个坏蛋,是她的责任,她一直都是如此认为的,而且就算那一次,她还是认为,是她自己不知廉耻,因为那个家伙才十六岁,而她没有断然拒绝,几乎相当于引yòu未成年人犯罪。
“江老师,你没烧吧?脸上怎么这么红?”乔锋转头看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今的他,心态很好,根本不怕难堪。
“你才发烧呢!”江颜yù白了一眼,动作却像小nv生,没好气道:“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应该有数!”虽然她一向都认为自己犯了很大错误,但她同时也坚持认为,那个家伙实在太坏了,连老师也敢上,还那么亢奋
“唉,都过去了。”那厮摇了摇头,凝神说道:“我如果看不透,也就不会回来了。”
江颜yù见到那厮此时脸上竟是十足正经,似乎还有点沧桑的样子,又想起先前俩人见面后,自己差点没被他气死。
“锋子,你长大了。”江颜yù甚是感慨,“我老了。”
“在我心里,江老师永远都不会老的。”那厮嘴巴很甜,“而且现在看你也一点都不显老,很年轻的,真的。”信誓旦旦。事实上,江老师的确很不显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应是最恰当的形容。
“哼,就你嘴巴甜!”江颜yù心里很是受用,嘴上却仍嗔道:“那时你都祸害了多少人啊!”
乔锋尴尬笑了笑,“我那时没成年嘛,心智不成熟,有点其实也没害人啦,都是愿打愿挨的。”
“哼……”
斗斗嘴,江颜yù发现自己似乎年轻了二十岁(心态上),跟那个家伙一样大了……
乔锋从旅馆取出自己的包后,被江颜yù鬼使神差地带回了她家,县城里的一处jīng品小区内的四室两厅,装修很好,看得出来,她的nv儿在国外很有出息。
至于为什么把这个家伙带回家,江颜yù不知道,好象带他回家是理所当然的一样,而那厮亦很是理所当然地来到了这个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老师家看看,有什么呢?
江颜yù费尽心思做了一顿晚饭,不过那厮也帮了她很多忙,吃得很香,又一起看了不少时间的电视,冲完澡后,便到了睡觉时间。
江颜yù只在主卧铺了一张大因为平时就她一个人。而当她准备在隔壁房间再铺一张正要拿被子时,那厮却阻止了她,振振有辞道:“太麻烦了那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啊……”江颜yù愕然了,嘴巴张得大大,“锋子,你……”脸马上红了。
“我什么呀?”乔锋懒得罗嗦,拉着她的手走到痛快往上一躺,“睡吧想什么?你可是老师!唉,今天都跑了一天路,有点累了,该睡啦。”说完便真的睡了过去。
也许没思想负担的轻松睡上一觉,对他的心灵是一种很大的慰藉,当然,其实他并不需要什么慰藉,心志坚定得很,过去那一茬子事其实也就那样。
江颜yù静静凝视着还是个“孩子”的他,一时涌出许多复杂情绪,但至少,她很jī动,很安心,多年来压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如果他不回来,她恐怕永远也放不下。至少她认为,那个家伙是因为上错了她而长期逃课的,而她被他上,除了误会,她当时的发qing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小心帮他盖好被子,江颜yù在他一侧也睡了过去,很安详,亦很奇怪……
早上,乔锋醒了过来,旁边的江老师仍然睡得很香,不过一只手却一直mō在他的脑袋上,让他鼻子又是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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