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月月小不点?”护nv心切的冉姗姗顿时火起,朝那厮背上就是一爪,那厮自然不客气,对她屁股就是一巴掌,彼此彼此,奈何那大婶居然比被拍马屁还受用,脸上一点痛苦表情都没有,忿忿争道:“月月哪里小了?她身材很标准的,nv孩子嘛,还有继续发育空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你们男人的后续任务!”
靠!对这大婶的童言无忌以及深奥理论,乔锋大为震惊,差点就要甘拜下风,话锋一转,淡淡提醒道:“大婶,说话要注意一下口德,可别忘了,你都是四十几岁的老牛了,我们三个才二十几岁,不要带坏小孩子哦。”一边玩味地看着那边一对正看热闹目不眨睛的
冉姗姗这会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老了,甚是得意地倚老卖老:“没关系啦,其实你们差不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应该多了解一些基本常识。对了,蓓蓓,你其实不用自卑的,那里现在虽然还小了一点,但大婶相信,有男朋友以后就会变大的。”大婶非常无耻地把自己当成了某方面的“砖家”。
谭蓓的高度窘迫无需多表,她们几个nv人一起脱光衣服一起洗过澡,谁几斤几两,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这会她真的很想把那可恶大婶狠狠揍上一顿,奈何那厮却又很是护婶心切,尽管他经常很喜欢捉nòng大婶,而这大婶也只有他才能捉别人可是连毫máo都不能动的,标准的双重标准。所以,谭蓓唯一的选择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作为麓城大学一名光荣的年轻教授,谭柔非常理解她堂妹的心情,拍她的背无言安慰一番。在这位堂姐的心中,此刻更多则是沾沾自喜与庆幸,毕竟她的货明显比这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堂妹要强出不少。一想起以前风头总是被这堂妹抢掉,虚伪的堂姐在一刹那间甚至还颇觉舒惬。如此复杂的心思,自然不为他人所知,至少在表面上,她还是一个很疼堂妹的堂姐。
乔锋被雷了一下后,发现这大婶实在是太对胃口了,他正愁不好打击那曾经很不给脸的大记者,对着屁股又是一拍,严厉训道:“大婶,嘴巴怎么这么臭啊?”总算让那边的谭蓓心里解气几分,并暗中感jī这厮。
“我怎么了?你老打我屁股不痛啊?”冉姗姗委屈气愤不已,没遮没挡的忿忿说道:“我又没说错话,蓓蓓部本来就小嘛!其实这有什么关系呢,nv人那里,有大有小,都是正常的。”严谨的科学,让谭蓓的心里又翻了好几十个滚,然后她那堂姐则又幸灾乐祸假惺惺一番。
乔大监督因势利导,接着又是一拍,继续训道:“叫你嘴巴还人家蓓蓓是nv孩子,你这么说人家,人家还有脸见人啊部小是人家的事情,要你cào个什么心?”越说这厮越气,跟着继续一拍。对这大婶的屁股,他现在只恨不得拍个稀烂,以报先前的丈母娘之耻。丫的,不要脸不知廉耻不守fù道的丈母娘!我靠,鸟丈母娘,完了拐你做小老婆去,让你还敢牛。某人非常气恼。
“都痛死了!你再luàn打屁股,大婶就对你不客气了!”仍不知廉耻抱着的冉姗姗恨恨说道:“同为nv人,我给人家蓓蓓提个建议,安慰一下,关你什么事?你要不要脸啊部小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的嘛!又不是嫁不出去,人家蓓蓓有的是人追呢。你以为个个都会倒贴给你啊?”
“……”谭蓓很想把那大婶的嘴巴撕烂,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恨一个人,比起先前对那厮的恨,实在是大巫见小巫。
谭柔的表现则只是一个正常nv人所有而已,其实她和大婶站在同一条线上,她们一致xìng对谭蓓骨子里的傲气颇有微词,找着机会不损才怪,而冉姗姗并不是缺脑子,而是故意装糊涂,损了也白损,只不过她顺便也被那厮给损了,当然,这位大婶早就被损习惯了,不损她才不习惯。
至于某位无良市民,则充分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枪,一锅给端了,最爽的无疑是他。对大婶的高度配合,这厮还是tǐng欣赏的,打她屁股则只是告诫她不要再做丈母娘的白日梦,毕竟边上老有两个闲杂nv人,说话很不方便,只能表现在动作上了。
大记者,其实是人神共愤!
在这番几多欢爽几多愤恨的闹腾中,却是让大家暂时忘掉了屋外狂风的恐怖
很快,密集的硕大雨滴倾盆而下,敲打在三层顶棚上仍是响亮异常。而在透气窗外,大白天已然变成一片昏黑世界。雨大了,风相应小了下来,这座茅舍,犹如汪洋大海上的一叶孤舟……
几个小时过去,雨仍然没有一点减弱的势头,不过此时nv人们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状况,紧张害怕过后的她们,现在只有无尽的畅快,叽叽喳喳不停。得益于那厮先前的辛勤劳作,确实做到了滴水不漏,与外面的水世界相比,整个茅舍之内均非常干爽。
听到雨滴打在顶上,以及从屋檐流下,以及四周的流水声,大家惊奇地发现,外面的雨下得越猛,感觉反而越是畅快,前提是她们已经对这座茅舍有了坚定信心。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到动情处时,冉姗姗居然伸开双手,夸张地来了一句祈祷,而老天好象也tǐng懂趣的,风倒没多大,雨还真大了几分,刷刷不止。
“这雨下得真爽!”谭蓓兴奋不已。
“有吃有喝,随它下多久都不怕。”谭柔庆幸不已,这会他对那厮的先见之明是越发佩服。
乔锋自然知道,像这种普遍存在的反常变态心理,其实主要基于人类的幸灾乐祸这一潜意识。当处在一种痛苦环境中时,如自己能得到充分庇护,便会对不能得到庇护的他人产生一种强烈的幸运感与优越感,以及通过联想到他人的痛苦,来充分爽到自己。正如此时此刻,茅舍的高度遮风蔽雨xìng与外面的恐怖风雨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假如知道有人正在外面风吹雨打的话,估计这些nv人还要更加兴奋得多。
其实在本质上,这与打击他人爽自己没有什么明显区别。人,都是比较自sī的。那厮何尝没有这种淋漓尽致的爽感,他就喜欢在复杂环境中nòng个优质庇护所,比如在古代对阵的千军万马中驾着一辆装甲车,那种爽感……
不过乔锋一般看不惯身边的人太爽,朝谭柔瞪去一眼,“谭柔小姐,你这么亢奋做什么?我就不信,你还不用撒还随它下多久?我看你怎么撒到目前为止,这位教授还没有遭过什么明显的打击,那厮自然不会让她独善其身,毕竟大婶和大记者都被打击得够多了。
不说还好,一说三个nv人马上都皱起眉头,她们猛然发现自己的膀胱早胀得不行,因为前面在吃烤全兔很过瘾时,自不免喝了很多水,而又一直没机会撒谭柔更因被很直白市井的语言杠上,甚是恼羞成怒:“乔锋,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语言的艺术首先应该能够清楚地表达意思,不让大家误解,我这么说很正常啊。”乔锋淡淡地道:“大婶,你觉得呢?”
“嗯!”护侄心切的冉姗姗认真点了点头,“锋锋说话虽然大大咧咧了一点,不过他的意思一向都很明确,都是善意的。”
“我觉得他说得很正常啊。”谭蓓咬牙说道,她这自然是针对自己堂姐的报复。
“……”面对众人的集体发难,谭柔忍住了,她可不敢再在撒niào这个问题上去和那不要脸男人继续切磋,估计他准能切磋到以什么样的姿势撒niào最合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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