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江行远将叠叠高复原,“谁输一次,就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玩不玩?”
还挺刺激。
江行远巡视一圈,无人提出异议,将骰子递给唐柚,“那就女士优先啦。”
蓝色。
唐柚从下往上过一遍,轻手轻脚地抽掉第二层中间那条。
接着是左枝。
她抽走一根黄色的。
再到宋延琛,他果断抽掉上层靠边的一根积木。
轮回江行远,说不好他到底是要坑谁,随手一抽,积木承受不住地向左偏移几度角,愣是没倒。
再到唐柚,她哭丧着一张脸,特地搬挪椅子,坐得更近了,屏住呼吸,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戳。
“啪!”
顶层积木重心不稳,噼里啪啦倒下来。
唐柚深深地剜江行远一眼,不得不受罚,说出一个秘密:
“以前我收钱帮人写情书……写好送出去后,发现兜里钱没了,情书还在。”
“所以你写过几封,给几个人送过?”江行远追问。
唐柚才不说呢。
游戏继续。
宋延琛从冰水里捞几罐啤酒出来,开了两罐,一罐给江行远,另一罐被左枝拿了,他便接着开。
喝了酒,思绪开始飘忽,情绪也起来了。
把小时候的糗事恶作剧什么的,一咕噜说完,话题开始跑偏。
“就在上周,”唐柚打一个酒嗝,两只手肘撑在桌上,托着红彤彤的两腮,“我妈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江行远的涣散眼神开始聚焦,问她:“你怎么说?”
唐柚:“我不敢说。”
大概受此影响,下一把,江行远输了,他摊牌:“我妈让我相亲,我没去,说我有女朋友了。”
唐柚木呆呆地眨了下眼睛,反应迟缓地看向他。
再下一把,轮到宋延琛。
他懒靠椅背,翘着二郎腿,把手中积木抛回桌面,言简意赅:“是个文身。”
“什么文身?”左枝问他。
宋延琛没直面她问题,随手指右腹,“这儿的文身。”
“文身很疼吧?”唐柚咕哝。
宋延琛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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