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啊——”许大茂探过头,顶着张驴脸咧嘴冲鱼哥一笑,“这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是吧?”
“你说你一姑娘家,非要逞这个凶、斗这个狠干嘛?”
“我这二位兄弟——”
这货一拍秦山肩膀,“这位,号称‘轧钢厂玉面小阎王’!”
再一拍黑熊精肩膀,“这位,那是‘二食堂黑脸金刚’!”
接着,又拍拍自个儿胸脯,“还有我,人送外号‘小诸葛’!”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兄弟压根儿没想跟你较真儿,要不然,就刚刚那两下子,你那小脸儿早就花啦!”
“听哥一句劝,咱两拨各退一步。”
“往后,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咱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同意你就眨眨眼。”
“…”鱼哥用力偏了偏头,向许大茂发射两记眼刀子。
“得。”许大茂无奈的挠挠头,“死心眼儿,油盐不进。”
“呸!凭啥你们走阳关道,老子就得独木桥!?”秃瓢儿抹了把鼻血,不忿啐道。
“他妈的——”黑熊精撸起袖子,“你丫是不是小时候掉过茅坑,他妈脑子里进屎了?!”
秦山闻言一乐,“他要是脑子里没屎,会被你连着三回‘一招鲜’?”
昨儿一回,今儿两回。
回回都是抱让腿撂翻,一顿怼脸猛抡,都让抡成乌眼鸡了,愣是半点儿长进没有。
秃瓢儿呲了呲牙,没敢再往上冲,怕还有第四回。
心里头一怕,面儿上难免就露怯,这一露怯,人就跟泄了气似的,势头顿时矮一截。
许大茂见状,眼珠子一转,连忙打圆场当好人,“那咱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总行了吧?”
“秦爷,您先高抬贵手,让人姑娘说句话。”
“不说话也得喘口气儿啊,瞧把人憋的,脸儿都成猴屁股了…”
秦山低头一看。
好家伙!
一不留神手劲儿使大了,怨不得这会儿老实不蹦跶了…
啧,到底还是个丫头,细皮嫩肉不禁造。
“让你说话,但不许骂人,敢骂一句…”秦山顿了下,抬抬下巴,指向黑熊精,“把他袜子脱了,塞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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