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上,今井野的第一跳和杞无忧一样,也是2160,成功落地,但却输给了两跳都是1980的昆腾,屈居第二。
大家都说,单板滑雪是一项自由的运动,在这个项目里不存在固定的打分标准,可事实上,长期以来裁判一直以西方人的动作为标准。国际雪联内部的亚洲人寥寥无几,裁判组也大多是欧美人。
由于起步较晚,此前单板滑雪各个小项的领奖台一直被欧美人所垄断,近几年才开始有亚洲面孔出现在领奖台上。中国队在单板滑雪上最具优势的项目是女子U型池,至于大跳台,在近两个赛季才逐渐有起色,更谈不上有什么话语权。
滑手们在赛场上张扬恣意,但在场下大多低调谦逊,少有像他这样公然和裁判组正面刚的人。即使对裁判员的打分有所质疑,大多数选手在接受采访时也都表现得礼貌得体,只有今井野特立独行,被打低分后直接拒绝了记者采访,事后还在社交媒体上公开叫板,直接质问国际雪联……
看来储昱是想让杞无忧像今井野那样发声抗议。
今井野野人一个,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在单板圈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媒体风评很差,徐槐可不想让杞无忧也冒这个风险。
他希望所有人都喜欢杞无忧。
“槐哥?”
杞无忧打开门,从卧室出来。
他在里面左等右等,不见徐槐进来,寻思着徐槐怕不是不想面对他所以才躲到外面去了吧,于是只好出来找人。
却见徐槐在客厅踱步,面色凝重。
“你怎么了?”
徐槐立刻停止在客厅里打转的行为,看向他,“没什么。”
“Sven他们约我下午出去玩。”
徐槐:“那就去嘛,比完赛了,刚好也放松放松,多玩几天再训练。”
“你去吗?”
杞无忧观察着徐槐的表情问。
徐槐懒懒地说:“不想去。”
他更想在家休息。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杞无忧想这样说,话到嘴边,却又暗自思忖,徐槐这个时候其实是不是有点不太想看到他?
这也正常,每次他做了一些过分的事,徐槐总会不理他一段时间。可能是还过不去心里这关,不能逼太紧。
“好吧。”
“你们约了在哪里见面?”
徐槐又问,“我把你送过去?”
“不用。”
Sven还在等他的答复,如果确定要去,晚点过来接他。
一小时后,Sven按照约定开车来接杞无忧,车里坐着小师弟,还有一个与杞无忧年龄相仿的长发少年,也是他师弟。
接完杞无忧,Sven还要去纹身店接师妹,她正在店里做纹身,然后一起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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