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归化运动员的事吗?”
“这我不太清楚,他没跟我细说。”
午饭吃得没滋没味,杞无忧克制地洗完餐具,回到宿舍才给徐槐打电话。
电话接通。
“小杞,吃过午饭了吗?”
徐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吃过了,槐哥。”
“怎么样,四川的饭菜还吃得惯吗?”
徐槐问他。
“嗯,吃得惯。”
停顿片刻,杞无忧又开口:“槐哥,你为什么没有来成都?”
“啊,我一到北京就被绑架了……”徐槐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道,“我被老肖绑架来医院做手术了,他威胁我说再不做手术就要把我遣返回卑尔根。”
听他说完,杞无忧心里顿时一阵懊恼。
这些天一直在训练,他差点忘了徐槐还要做手术的事。
还有些沮丧。
徐槐去瑞士没有提前告诉他,做手术的事情也是他问了才说出来。
我不是你徒弟吗?这些事不应该先和我说吗?
很想这样问他。
杞无忧空着的手捏了下那只摆在床头的熊猫公仔,“这样啊,手术是什么时候?”
他一边问,一边打开购票软件查看航班,想买最早的一班机票回北京。
不知道徐槐身边有没有人陪他,有没有人照顾。
“明天上午,”徐槐嗓音轻快,没有任何手术前的紧张与压抑,“现在老肖和谭涟在这儿,还有顿顿也说要来看我,就是我们上次在康复中心门口见到的那个……”
徐槐那边似乎很热闹,听声音好像还有几个杞无忧不认识的人在嬉笑,大概也是徐槐在中国的朋友。
他身边永远不缺人。
“哦,好,那你要好好休息。”
杞无忧最后干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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