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好呀,你还学会顶嘴了!”
好在刘光福已经二十六了,年老体衰,他打儿子是打不动了。
不过刘光福一想,刘海中也算对得起自己这原主了,随便给了刘海中一个台阶,这事总算过去了。
毕竟刘光福初中毕业,直接就分进了轧钢厂,这还是因为刘海中跟李主任那儿送了礼的,否则,就跟棒梗一样,当知青去京郊农村插队了,
而刘光福呢,在轧钢车间干了两年,炉前工和轧钢工全套流程都干过,靠着遗传的打铁天分还不错,以及刘海中的面子,
别人三年自己两年,勉强破格定了个二级工,
后来上工时烫掉一块皮,伤好后就让刘海中想法,借调进后勤科,成了个碎催,倒是扩展了人脉和见识,练会了嘴皮子。
学历太低,没啥提干希望,拿着全厂的平均工资392元,干着可有可无的差事,浑浑噩噩混日子,二十六了连个对象还没有,谈一个吹一个。
好在这时代鼓励计划生育,大力提倡晚生晚育,
四九城的大男大女,三十结婚都挺普遍,
他这二十六岁的男的单身,也不新鲜。
要说他这家庭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里毕竟没啥负担。
再说,堂堂食堂主任傻柱,也还没结婚哪。
想起这事来,刘光福也觉得有点磕碜。
在剧情里,自己哥俩在许大茂暗中怂恿下,修理了棒梗一通,
棒梗落下了个不大不小的心理障碍,死活不理傻柱,
结果现在秦寡妇是光领傻柱工资,不跟傻柱结婚。
棒梗回来后别说工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像小时候,跟小当槐花睡一起啊!
于是理所当然住进了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屋子,可这白眼狼还是拦着不让傻柱跟秦淮茹结婚。
嗐,瞎琢磨了,傻柱家这劈了牌坊建瓦房的事,自己也管不了,别叫寡妇吸着自己就行了。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刘光福就吃完了早饭,穿上绿色棉大衣,戴上鸭舌帽,低着头出了门。
刘光福家住后院东厢房,出门必须得路过中院和前院。
告诉自己要低调,尽量别跟这帮人打连连。
秦淮茹在水管子那里洗衣服,傻柱在旁边漱口,俩人还没睡到一块堆儿,也是悲催。
肥肥的贾张氏看着俩人不知想吃啥,棒梗正好跟傻柱擦身而过,一句话都没说。
路遇小当、槐花俩大丫头,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吧,模样也水灵得很,自己不是没想过。
可有那句话叫距离产生美,这俩大妞一个院时间久了,实在找不到太多感觉。
一想人品,刘光福更不爱搭理她们姐俩,一对小白眼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把傻柱饿死在桥洞的元凶啊!
小当、槐花很自恋地抱怨:“刘光福,咋跟没瞅见我们似的?是新发型不好看吗?”
前院里方砖铺地,绿化的不错,闫埠贵提着夜壶浇花,一滴都不浪费,养的都是啥君子兰之类的,听说都挺名贵。
刘光福一阵心动,过个一年半载,这君子兰可值老鼻子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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