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近帮他顺气,没想他不领情一直挣扎,看似无力其实还有点劲儿。她压下他乱动的身体,恼怒地说,“安静点,你找死啊。”
“放开我,你、你到底要怎样?”元开很恐惧。
这个场景怎么像采花大盗逼迫良家妇女就犯似的,她可是女人耶,包烟烟摇头,摇掉这荒谬的念头。
“你在生病,我在照顾你还能怎么样。”
“你这个——”包烟烟把汤勺塞进元开的嘴,堵住他的谩骂,有力气骂人了表示病情正在好转中。
元开又是一阵咳嗽。
“你这个女人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分明是要留下我慢慢折磨,别以为你会安好心。”他吐出汤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顺畅了。
“看你如花的娇颜苍白无血色,我好心疼哦。”包烟烟再倒一杯水笑吟吟地说:“来,把你的小嘴张开。”
元开闭目不睬,微颤的睫毛盖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包烟烟看他苍白的容颜有了血色,瘦削的双颊有了一点丰盈,心中的担心终于踏实了。
“昏了吗?”纤细的手指探上他的额头,感到一丝惊惧的颤抖。包烟烟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那次的印象太深刻,恐怖的情绪仍在,不过她的办法很管用不是吗?终究还是把他从昏迷中唤醒了。
“不说话吗?我知道你醒着。”她坐在床沿,手指沿着他的轮廓抚摸,感觉指下温暖柔软。
“那只狐狸……”她顿了一下,指下的肌肤变得僵硬,“我只是削掉它尾巴上的一撮毛,已经放生了。”这样应该可以安抚他的情绪了吧。
她说的是实话,放在身边养比放到野外强,野外那么多偷猎分子,难保有一天会小命不保,在她身边有得吃有得喝多好呀。
僵硬的肌肤立刻松弛下来。
“喂,你可不可以放开你的手?”元开小声说,他的恐惧确实因她的解释而放下,但他怎么觉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心跳似擂鼓。
“喔。”包烟烟把手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一不留神摸到胸口上去了。她的脸也有些发烫,如果卸去她脸上那层厚厚的脂粉,一定可以见到妩媚娇红的脸色,比搽了胭脂还红。
怪不得现代豪放女那么多呢,敢情是化妆品给害的,因为她们不知真正的脸红为何物。
包烟烟突然想恶作剧,她用水潋潋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元开,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咬。
元开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不知不觉间,他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他们以头抵额,彼此的气息浸染……
包烟烟红艳艳的唇浮出一个邪恶的浅笑,让人来不及捕捉她的恶意,然后,她趁元开不注意猛一咬牙。
“呀——”他痛呼一声,把手从她的嘴里抢救出来,“疯女人,你咬我!”
“就咬你,你也来咬我啊。”包烟烟跳开三尺,甩着自己的玉手。
元开懊恼地捶了一下枕头,拉起被单蒙住头,把自己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
“什么叫酒不自醉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哈哈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她这样美绝人寰的美中之美呢。
包烟烟转过身,美艳的脸庞泛着娇艳的红晕,这可不是因为羞涩,是兴奋!太兴奋了,原来元开跟其他男人没两样,都逃不过美色的诱惑。
所以说男人贱呢。
但,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得好快……
阚云趣终于找到了他的师父,龙虎山张天师门下第二十八代宗主,姓茅名求是也。原来他师父为五斗米折腰,下山去跳神驱邪赚果腹的钱财去了。
这年头,混口饭也不容易啊。
阚云趣哭诉了自己被一只狐妖欺负的经过,哀求师父为他报仇,顺便收服狐妖为民除害。
茅求一听这还了得,霎时双眼放精光,被阚云趣误认为愤怒的火焰。其实他在想,天呐,有多久没见过正宗的妖怪了!自从人类科技进步,做到了很多连神仙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之后,有志修炼的鬼狐精怪越来越少了。听徒弟说那狐妖很厉害,他更兴奋,琢磨着可以找它交换一下修炼的心得。
现代社会,修真之士与妖怪不再是绝对对立的,有时候也可以尝试交朋友。茅求相信,只要自己本着一颗真诚的心,一定可以和妖打成一片。只因,修真之士与妖怪,同样寂寞啊……
知己难求知音难觅,只有他们这种被社会遗忘被时代抛弃的“人”,才有共同语言。
茅求迫不及待地要去寻觅知音。
至于阚云趣这个呆瓜为什么离家出走呢?那是因为他爸妈又给他生了一个妹妹。大人们只顾着疼爱妹妹而忽略了他,他觉得爸妈不爱他所以负气出走。
“小玫,该吃中饭了,你去摆碗筷。”
“好。”
小玫欢快地答应,踮着足尖犹如芭蕾舞步般轻盈,每到喂食时间,他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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