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道,“哟,坐地分账,这不合适,还是等年底分红吧。”
郑嫂责怪道,“就你事多!你是老板还是人家是老板,是老板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司马叶安慰道,“没关系的,都是一家人。”
郑嫂连忙接话,“对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司马叶道,“婶,叔,那就这样说定了。”
郑嫂满心欢喜,万万想不到她家的祸事又近了一步。
“福兮,祸之所伏”这句话,不是吃过亏的人总结不出来,不是吃过亏的人也不会相信。
司马叶转身去给肖蔷治病。屋内,肖蔷静静地躺在床上,像睡熟了一样,平静而美丽。
司马叶心如刀割,他知道,用现代的话说,肖蔷就是植物人。
司马叶喂完药,也管不了男女授受不清,掀起肖蔷的衣服就给她敷药。
肖蔷毫无反应。
司马叶做完,静静地坐在床前发呆。
“少爷,回家吃点东西吧?你昨晚一夜没睡。”
陈冬不说话,司马叶还忘了他一直在身边。
“冬叔,我给蔷儿敷药,你站在旁边看,这不合适吧?”
司马叶这是借题发挥,他现在要积极寻找可以支开陈冬的一切机会,为逃离做准备。
陈冬平静地说道,“少爷放心,对于不该看和不该说的,属下就是瞎子和哑巴。”
司马叶听了却并不感到欣慰。相反,陈冬如此冷血,更加说明想摆脱他不容易。
………………
“敲谷糖啦!”
门口响起一声吆喝声。
从昨天下午开始,尹口镇来了一个挑货郎担卖谷芽糖的男人。
谷芽糖可以用钱买,也可以用破铜烂铁换。购买者多是一些小孩,一看就赚不到什么钱。
司马叶眉头一皱,直觉告诉他,此人恐怕来者不善。
陈冬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早已警惕地竖起了耳朵。
司马叶起身道,“走,出去看看。”
两人来到门口,看到卖谷芽糖的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四十出头,有些驼背。
“老板早!”看到司马叶和陈冬,驼背男人憨厚地点头打招呼。
司马叶小声问陈冬,“听口音是外地人,他租住在尹口镇吗?”
陈冬答道,“尹口镇的户口十年前就冻结了,外地人也不许在尹口镇租住,所以他应该是租住在附近的村子里。”
司马叶道,“不住在镇上,天天往镇上跑,有点意思。”
陈冬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男人,眼露杀机。
突然,司马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引开陈冬的主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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