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是个忠诚的人,只不过你现在忠诚的不会是国家,而是不知名的组织或是个人,能量很大,这么快就能够给你通报消息来防备我,是觉得我已经老了还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以你,该不是一个自大的人,看来是背后之人的身份让你如此笃定,只要把自己证据抹掉,任凭谁来查你都不怕对吗?”
男人没有反应,做了这一行,就等同于承担了该去承担的风险以及该去监守的秘密,被抓不是大意,而是完全低估了这个曾经的强人,好快的速度好快的反应,能如此百分百肯定位置冲进来,对方显然是在自己算计的安全时限内找到了该找的证据,才能追过来,那么晚了这么长时间行动,看来刚刚那个电话,完全就是这个黑木设计的。
“我也不问了,会有专门的人来审讯你,别有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否则即便你不开口,一样能够将你后面的人找出来,是不是,小狼崽子。”黑木的最后四个字,引得男人双限聚焦满是被亵渎的愤怒。
“生气什么,特种狼大队很强,可也是执行任务中遭受不白之冤最多的,谁叫你们执行的都是臭水沟任务,经济、政治、文化,这类搭台唱戏的部门,由你们来进行调查和取证,似乎是秘密,可这世界又哪里有那么多的秘密,特种狼职能转变是历史必然趋势,而在之前那些或是蒙受不白之冤,或是遭人陷害而脱下了军装的狼崽子,他们是受了委屈,不过也有些傻了吧唧真的以为没人知道他们受委屈的狼崽子,怨天尤人,误入歧途,好好想想吧,大队领导和上级领导都是傻子?眼睁睁看着你们这些国家培育了多少年的优秀种子就这么离开了军队?”
黑木的话透着许多机密,可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每一个曾经在特种狼呆过的兵部是好样的,误入歧途是锚,可他们曾经立下的功劳不是锚,有些话,值得说,只因为他们的过去,未想过他们做锚的事情,这是对他们基本的尊重。
眼中流露出回忆的神色,又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妻子,男人重新闭上了眼睛,遗憾很多,可已经来不及去想了,现在的自己还有资格去想这么多吗?他不恨黑木,对方如果不是现在这般强大,只要给自己一秒钟的反应时间,鹿死谁手还在未知。
黑木看了看时间,夹起包裹得跟粽子一般的男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子,怎么来的怎么离开,除了那被撞破的窗户玻璃和冷寒的房间之外,这个村子再没有留下他任何的痕迹。
一路飞奔而行,夹着一个人丝毫没有影响到黑木的速度,十几分钟后,他离开了村子来到了马路之上,看着道路上停着闪耀警灯的车子,一下子就被几十名警察包围住。
就在五分钟之前,到达后迅速展开行动,安全局的人不让车子继续前行,全部是步行前进前往村子,公安部门留守,没想到五分钟之后,一切自动送上门。
“这个是企图杀人的嫌疑犯,马上联系总部,罪犯已经抓捕,押解罪犯返回春城,马上行动。”黑木将自己的证件举着,也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也懒得理会那些对准自己的枪,将罪犯扔进一辆押解车,并钻了进去,两名警察跟了进来,一看就是领导,黑木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这名犯人不是一般的杀手,系特种兵,必须马上进行隔离审查,另外其身上的伤势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会让他残废,或许他的生命都即将终结,谈残废有些过,但这是人权。“黑木转了个弯,没有直接说走漏风声的事情,或者说他是在忽悠两名警察也好,或者是他的证件和已经被证实的身份也好,总之车子启动了,十几辆警车尽量提高速度的向着眷城方向行驶,警笛全部开启,让声音和绚烂的灯光来提醒更多的车辆避让。
车子启动后,照例通报了已经出发的部分警察和安全局人员,对方在不满意的状态下也说不出什么,毕竟当下押送犯人最重要,留下一些警察善后解决遗留问题,安全局的人马迅速的返回,并驱车追赶前面的押送车辆,终于在进入城区时追上了车队,打着双闪要求车队停下来,并在通话设备中要求现在公安机关对犯人进行移交。
一切都在按备类所谓的程序走,可黑木清楚这里面的一切,现下警察的可信度要高过安全局,在车上就给程孝宇打了电话,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只有一个,赶紧过来接我。
车队停了下来,黑木阴沉着脸叼着烟,准备应对新一轮看似平和的暗流涌动,窝里斗,这正是他最痛恨,也是他选择离开了这一个漩涡的重要原因,没想到躲是躲不掉的,总是要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下遇到,偏偏这些人都是玩权术的高手,无论做什么都留有安全的退路,仗着一些特殊的身份,以某些条例带给他们的权柄在玩弄手腕,黑木不介意以暴制暴,甚至部做好了独行侠的准备,进了城车水马龙,一切都好弄。
嘟嘟!!
一辆春城警察都认识的车子从远处闪着大灯过来,高培民没有下车,摇开车窗对着车队下达命令:“马上开车,在这瞎耽误什么时间?”
不管是谁,顶头上司的命令永远是最高命令,车队重新启动……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大风起
在省厅,程孝宇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叫做周国政的男人,黝黑的面庞,从长相上看与那些背朝黄土面朝夭的农民并无二致,他平日里的身份也正是农民。
警察在村子里一出现,狗畎灯明,整个村子很快就告别了寂静,家家户户都有出来看热闹的,听说国政家出了事,这平日里待人很好的两口子人缘很好,大家都想凑过来看一看具体发生了什么是?
当听说周国政开车企图撞死人的时候,都纷纷摇头不信,可连夜在湖里打捞出来的大货车就是证据,从周国政家灶坑内搜出来的衣服碎片似乎在证明着什么。
周国政的媳妇显得很平静,从头至尾只说一句话:”你们冤枉国政,你们陷害国政!”
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车子将她带到了医院,村里村支书也跟着出来了,看热闹归看热闹,真正愿意为了别人的事打包票站出来的并不是很多,周国政媳妇离开家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此生与这个家彻底告别。
程孝宇看到周国政的时候,医院方面刚刚传来消息,周国政媳妇从医院的楼顶跳了下去,谁也未曾想到她会这么选择。
“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周国政,必须向他保密,一个心智坚定的特种兵,本来心理防线就难以攻破,一旦被他知道唯一的牵挂寄托之人为了不让他为难自杀了,再想让周国政开口,几乎再无可能,他可不是普通人,会下意识的认为妻子的死是自己背后雇主老板造成的,真正的强者永远不会将罪责归结到别人的身上。”黑木丝毫不客气的对着高培民嘱咐,几个小时前刚刚与冯敬生通过电话的他,知道面前这个一只眼一只耳是谁,并没有如何的反感,点头应是,作为被纳入了盛怀远体系的一员,高培民也得到了裴跃进的信任,间接的得到了程孝宇,带动了冯敬生和黑木对他能够说一些话,安全局有内应,这么一句话,高培民颇有些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绪涌现,虽说只是一闪即逝,可也足够他愿意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站队。
冯敬生在天上落不下来,特大暴雪让机场彻底封闭,高速公路也全线封闭,他唯一的选择即是飞机停在别的城市后,开车进行一段更为艰难的道路奔行。
周国政的身份已经确认,系军人,特种部队突击手,拥有着丰富的反侦察能力,尽管他谋杀未成立,可在强大的职能机关体系下,一些过往的东西被挖了出来。
不管怎样,先治病。在高培民的坚持下,周国政独自一人占据了医院的一间大手术室,从内到外全部封闭,手术室外的楼层也站了很多的警察,内部更是由特警全副武装站岗。
黑木的手狠,周国政的手脚筋即便是成功接上,也很难再如从前一般自如,能够恢复到正常生活状态都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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