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就要全军大比武了,你决定好派哪支部队了吗?”
邾方笑的很是心虚“按说当然是要派特种团了。”
“特种团派出去了,你不怕危险吗?”
“那能有什么危险嘛。”
酒桌上一阵沉默,只有期无伤的吃饭声。
邾方越发心虚“是不是陛下已经有发兵平贼的旨令?”
其实邾方问的这句话上下不搭嘎,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才问这么一句。
期无伤自顾自的说正事“前些天河南省的燕五局长发来一份通告,说是抓到了一个自称楚国使者的人,经过调查并那人自己交代,可以确定是你军中将士。”
“啊!!?”
邾方、邾廖皆惊。
不过两人惊的还有点儿不同,邾方多是糊涂的惊,因为邾方确实不知道六奋的事。
但邾廖虽然不知道六奋,却大体知道指使、坑害六奋的舒荞做了什么。
所以有些慌乱的邾廖有一个极其细微的本能的摸刀动作,只是现在是在酒桌上,邾廖的腰间没有佩刀。
邾方、邾廖一惊,陪桌的期无伤带来的卫士们就都坐起来了,右手皆扶刀。
因为现在是在桌案上吃饭饮酒,桌案没有那么高,军营里也不可能常备一两套椅子什么的,所以在座的人吃饭喝酒的时候都是正坐,也就是跪坐。
卫士们这个坐起来的动作也就是跪立,既大腿立起来了,下一步就是小腿一蹬拔刀跳上前了。
邾方见此状更是心惊“期司令,我实不知啊。”
“你真不知道?”邾方的反应比较正常,动作也没有太多余的,所以期无伤一边问话一边看向邾廖,因为邾廖刚才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我真不知道。”军人独有的乱中镇定和危急敏感性还是很有用的,就这么心惊的情况下,邾方还是即使注意到了期无伤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邾廖身上了“期司令,您怀疑是邾廖帐下将士?”
期无伤不回答邾方,又问邾廖“邾团长刚才在摸什么?”
“我……”邾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才那一摸真的是因为军营中长期紧张状态导致的本能反应。
“邾团长是不是知道什么?”
“……”邾廖没回答,邾廖的命运就此定调了。
就连邾方也看明白了,邾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参与其中,邾廖越是不说越能印证期无伤对邾廖的怀疑。
此时帐外将士传报“团长,舒团长来了。”
帐内的这般状态帐外将士看不明白,帐外将士只能按照营外来人透露出来的信息向自己的上级报告。
邾廖更是惊愕,甚至不顾帐内现在的紧张状态跳起来了“哪个舒团长?”
邾方也紧张起来了,因为邾方能第一时间想到的舒团长就只有和豪族、地主联系甚密的舒荞,而且邾廖的反应也证明了舒荞来的非常意外。
“舒荞团长。”
邾方也蹦起来了“他带了多少人?”
邾廖更是顾不得期无伤和邾方了“传我将令,列战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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