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逸白一手抚摸着丹顶鹤上的红顶,一手握着花颜汐的手轻轻揉捏着,抿唇低笑道:“这便算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了,说好了便不准反悔。”
花颜汐看着夜逸白眸中的认真,心神为之触动,眸光柔软温情,竟也觉得那鸟似乎在瞬间变得神圣起来。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这便是他们两的誓言。
“好,回头给你弄个荷包挂上,不能弄丢了。”花颜汐说着,揽住夜逸白的脖颈,无比依赖。
这人,总是有办法让她的心变得柔软,再柔软。
两人默默地拥抱了一会,大概只过了几息的时间,花颜汐便直起身子,恢复了语调:“好了,趁这会会还不算太晚,我先教你一些基础的针法。”
夜逸白先是感觉怀里一空,而后便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随即摇头失笑,无奈道:“你这女人,真的很会破坏气氛啊。”
正常的女子这会不是应该趁着这么温馨有爱的时候跟男人索要承诺以及定情信物的吗?
可谁知道人家转头就抛去情绪开始聊正事了?
这是不是就是颜颜口中说的直女。
直的不能再直。
温情都不能超过三秒那种。
“我们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在讨论你学刺绣这件事吗?所以你还要不要学?不学我就继续练琴了。”花颜汐十分清醒地合理安排道。
“学,学,这就学。”夜逸白认命了。
大男人学刺绣是一件诡异的事。
夜逸白自认为自己向来天赋异禀,学文他过目不忘,学武更是一点就通。
却从没想到,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在他这里便成了难题。
学了短短半个时辰,其中还有一半的时间是花颜汐在跟他详细解释什么时候用什么阵法,如何让阵脚密实这类基础知识,剩下的实操演练中,他至少扎了自己不下二十下。
花颜汐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被扎的满是眼都觉得心疼,索性劝道:“要不还是算了吧,等学会了这门手艺恐怕你的手指都得扎成马蜂窝了。”
“能学会就行,你看我这不是已经上手了吗?”夜逸白得意地举起自己手中的绣绷子。
花颜汐心脏扯了下,忙推过去:“别给我看,辣眼睛。”
某人嚷嚷着要给自己绣个鸳鸯当定情信物,她看着那两线团实在是认不出。
“长寿怎么了,谁不想长寿,我就想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这寓意多好。”夜逸白不以为然地道。
“这当荷包的话颜色也不耐脏,我重新给你绣个别的吧。”
“不用,绣这东西伤眼睛,有这一个就行,就弄成荷包吧,我爱惜些不会弄脏的。”
“随你吧。”花颜汐抚额。
夜逸白看着花颜汐那副头疼的模样忍不住声音沉沉地笑了起来,屈指在花颜汐鼻梁上刮了两下:“真不禁逗,寓意我当然知道,丹顶鹤不光有吉祥长寿之意,也是代表爱情的忠贞之鸟。一旦选中了配偶,就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如其中一只不幸先走,剩下那只也不会再重觅伴侣,或绝食而去。”
夜逸白一手抚摸着丹顶鹤上的红顶,一手握着花颜汐的手轻轻揉捏着,抿唇低笑道:“这便算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了,说好了便不准反悔。”
花颜汐看着夜逸白眸中的认真,心神为之触动,眸光柔软温情,竟也觉得那鸟似乎在瞬间变得神圣起来。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这便是他们两的誓言。
“好,回头给你弄个荷包挂上,不能弄丢了。”花颜汐说着,揽住夜逸白的脖颈,无比依赖。
这人,总是有办法让她的心变得柔软,再柔软。
两人默默地拥抱了一会,大概只过了几息的时间,花颜汐便直起身子,恢复了语调:“好了,趁这会会还不算太晚,我先教你一些基础的针法。”
夜逸白先是感觉怀里一空,而后便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随即摇头失笑,无奈道:“你这女人,真的很会破坏气氛啊。”
正常的女子这会不是应该趁着这么温馨有爱的时候跟男人索要承诺以及定情信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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