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二十多年了,鹿庭毅再提起这段往事,也没什么波动。
但不代表鹿兮辞可以无视鹿庭毅的话。
这些事从前鹿庭毅瞒着她,她都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样艰难的日子。
成年已久的小鹿子伸手抱住了这个曾经无数个夜晚给予过她世间最纯粹温暖的人。
鹿庭毅的电话不出意料的被挂断了。
“这老头还是当年那鬼样子。最讨厌别人说他老,身体不好什么的。”
“妈妈······”鹿兮辞抱着鹿庭毅不肯撒手。
“你怎么都没给我讲过?”
“好女不提当年事嘛。更何况也没落魄多久。之后还是有好人相助的。”
鹿庭毅说得轻松,眸中的神色分明复杂到刺眼。
“好了,到家了。今天是我宝的生日,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这些交给妈妈处理,细节等你来继承公司了再好好讲给你听。”
鹿庭毅说法和做法相去甚远,毫不留情的把她黏糊的闺女推开,打开了车门。
鹿兮辞鼓起腮帮子。
她妈还是那样跳脱,气人。
“谁帮的啊?”进门前,鹿兮辞好歹消化掉了那点情绪,最后问了一句。
鹿庭毅对着门挑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门开了,君攸悦站在门口,嘭得拉响了一束彩带花。
漫天飞舞的彩色飘带盖住了鹿兮辞的视线。
眼前的景色如万花筒一样炫目,镜头就此放慢,彩带如生羽翼,翻飞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君临熠和杨挽倾帮的啊。”
鹿庭毅的话在鹿兮辞耳边响起,宛如裁判的枪响,宣布了场景的切换。
烟花般的彩带迅速落地,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犹如画板泼墨,是最好的点缀。
一句话也同时炸开在两个小辈的耳边。
君攸悦看着鹿庭毅,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到了自己的两个妈妈。
鹿兮辞则吸了下不知是因冷风而冻红,还是因感动而发酸的鼻子,扑向了君攸悦。
“生日快乐,阿辞。”君攸悦暂时被鹿兮辞吸引了注意,决定把疑问塞进心底,先给她的亲亲老婆庆生。
“嗯。谢谢······谢谢你。”鹿兮辞紧紧的抱住了君攸悦。
这个拥抱不含任何暧昧,只是饱含单纯的感激。
怪不得她们两家是世交。
又怪不得当年鹿庭毅顶着见陆惊华的压力也要帮君攸悦说情。
只是可惜,就连母亲也保不住杨挽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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