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琢玉却摇了摇头,心说人家国外地资本市场已经运作了多少年了,哪里会像你说地那么好骗?不过从范无病和武陟小机的言谈举止之间,他已经能够肯定,两个人的身家都不是一般的多!既然他有办法让拍卖师和主办方都承认是一位超级富豪,那么写在纸上地东西也绝不是废话连篇,况且,还有一个受助的机会,这个说法可就难以猜测了!
二十万元,对李琢玉来说不多也不少,但是用来博取一个好奇心的满足,他自己认为还是比较值得的。
看看范无病的样子,似乎也不是那种混吃混喝的骗子吧?
看到李琢玉举牌,那边儿的欧明德感到有些诧异,他仔细看了看李琢玉,然后对段明礼说道,“段老弟,那人是谁?怎么会出这么高地价钱买一堆废纸?”
“那人可不一般。”段明礼也看到了李琢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要说李琢玉此人,也算是段明礼地宿敌了。原本他就注意到李琢玉跟范无病他们坐在一张桌子旁,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跳出来竞拍范无病弄出来的资料。
段家以前是搞金融和丝绸生意地,而李琢玉家祖上则是办报刊的,顺便也搞一些金融生意,都在沪上搞得比较大,两家也曾及联手过,但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生了嫌隙,反目为仇,直到现在,依然是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其中一家能够找到对另外一家落井下石的机会的话,那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叫李琢玉,现在正在复旦大学做教授,在金融学方面很有一套。交游也比较广阔,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段明礼向欧明德低声介绍了李琢玉地情况,然后说道,“这人不是傻瓜,既然他都肯花二十万去看那份资料,这起码说明一点,那份东西绝对物超所值。”
段明礼用手一推儿子,段子岱立刻举起了号牌,“五十万!”
这下子。会场里面的人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一份资料竟然会值这么多钱!
“他们两个不是疯子吧?!”
即使老奸巨猾如欧明德也不禁有些谨慎地低声提醒道,“段老弟,他们俩个不会是串通起来勾引你上当的吧?一份什么资料,怎么可以值这么多钱?”
段明礼摇了摇头道,“李琢玉这个人,从来不放空炮,但凡出手。就不会落空。我相信他肯拍下这份资料。就一定有充足的理由。而且,我知道,他们虽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之前却并没有见过面。”
两个人在这边儿说话。那边儿的李琢玉也没有废话,直接举起了号牌,“两百五十万!”
没有经过中间的加价,李琢玉直接将竞拍的价格给喊到了两百五十万!这下子场内的气氛就更加汹涌了,很多人都站了起来,伸着脖子往这边儿看。
段明礼也愣住了,段子岱则是一脸茫然地望着老爸。完全没有了主张。
“李琢玉你个傻子!这么高的价格去拍一份资料。你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鬼迷了心窍!老子才不上当,跟你玩这种无聊地游戏!子岱。咱们不玩了!”段明礼良久之后才气急败坏地吼叫起来,将儿子手中的号牌抢过来,扔到了地上。
范无病也没有想到李琢玉居然会出这么高的价格将他的资料给拍下来,原来他就是打着搅局的意图,想要看一看会场中有没有胆子够大的人,如果没有人喊价,哪怕自己花个十万八万的买回去,就当是募捐了,谁知道李琢玉居然报了这么高一个价格。
“你真打算花这么多钱啊?”范无病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了。”李琢玉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否则我怎么会喊这么一个敏感地价格?如果我不是喊出两百五十万,触动了段明礼心里面那根脆弱地神经,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地。”
哦,范无病听李琢玉这么一说,立刻反应过来了,原来段明礼是以为李琢玉故意用两个二百五来羞辱他,一时动怒,才不跟李琢玉较劲儿了。
看来,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朋友,而是对头啊!这句话说的还真有道理!
段明礼既然不跟了,自然也没有另外一个疯子去跟李琢玉去抢那个不知所谓的资料,于是第二件高价拍品就算是落锤定音了。
拍卖师很高兴,今天这两件看似一文不值地东西,居然在他的手中拍出了高价,以后出去在同行们面前,也有了可供吹嘘的谈资了。
“好吧…………”范无病笑道,“那资料里面记载的都是前一段儿时间里,我们对日本股市和房地产市场的操作,还有一点儿是对国内资本市场的分析,如果你对金融方面感兴趣,倒是可以看看,如果资金上面充裕的话,钻个小漏洞,把着点儿钱补回来是不成问题地,至于有没有得赚,那就看你地投入是否够多了。”
“你对自己的这个资料就这么有信心?”李琢玉感到范无病似乎有点儿托大。
范无病摇头道,“不是对我地资料有信心,而是对国内的资本市场没信心。”
事实上,国内的沪深两市自从去年年底开办以来,就一直没有消停过,因为上马比较仓促,而国内具备资本市场管理经验的人才又奇缺,便造成了有监无管,有行无归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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