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惊,连忙闪开。在那虫子又扑过来时,想伸手去打。
一顿,没有。再次闪开后,我从包里拿出手电,开到最大亮度,挂在了三米开外的树枝上。
没过两秒,那两只小飞虫,齐齐震翅,向手电光扑去。
谢金的‘叔’愣眼,“你这……”
“怎么着,你有意见?”我对他笑了,“有本事,你别让你的虫子往上扑啊。这是天性,你有本事吐出只不喜欢光亮的。”
谢金的‘叔’如我所愿,几口吐沫下去,又吐出几只小飞虫来。不出意外,那几只小飞虫再次向手电光扑了过去。
看来,这‘叔’‘侄’两虽然同属一脉,可这邪术修的有些区别。如果这‘叔’也像谢金那样吐蜈蚣蟑螂,那我就没招了。
当吐到第无数口时,谢金的‘叔’不吐了。怒着脸色看我,一扬手,掷过一样东西来。
我一躲,闪过。
等那东西掉在地上,我用余光瞄了瞄。
刀。
当年袁可的手是怎么没的,我可历历在目。对于这些虫子来说,血的吸引力,要比光更大。
我走过去把那刀拿在手中,对谢金的‘叔’笑道,“怎么不吐了?你继续吐啊,当虫子的数量很多很多的时候,就把手电光给遮挡住了……”
等到虫子数量很多很多时,还不吐死你!
谢金的‘叔’再次冷笑,“给你两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你真当我治不了你?”
呵呵,我有病,我在这等着你治我!眼瞅着你被困住脱不开身,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罢,礼貌性的对老人家摆摆手说拜拜,小心翼翼的躺过蛇群往远走。
几步,身后阴风刮脑而来。我惊的一低头躲过,再抬头时,见一只红衣女鬼尖叫着向我扑来。
我后退两步闪开,连忙摇铃,死死控住。
心,微沉。
我扭过头去看谢金的‘叔’,他坐在原地,手里是一把小拇指盖大小,纯黑色的豆子。
“你除了会控蛇,竟然还会控鬼,还是厉鬼!这怎么可能?”
“天底下可能的事多了去了,你能事事知道?”我冷声一笑,摇着铃让那只厉鬼向谢金的‘叔’扑了过去。
蛇怕蛟粪,鬼可不怕!正愁没有打人的家伙什儿呢,他就给我送过来了。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犯错时老师说,去,你把教鞭拿来。
接下来,一顿社会主义和谐式修理!
可惜,谢金的‘叔’的不是小学生,他不会坐在那里让厉鬼打。一个转身的功夫,谢金的‘叔’把指间的一张符咒,拍在了那只厉鬼的额头上。无声息的,厉鬼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摇了两下手里的铃铛,对谢金的‘叔’道,“快点,还有什么招儿都亮出来吧。”
谢金的‘叔’没动,而是对我问,“你还会什么?”
“和你有关?能取你命不就成了!”
明明是在打架,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像是在进行阴阳先生毕业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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