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王杏花听了,眼眸睁得如斗大,嘴里传出阵阵呜咽声,脑袋不停的摇晃。
刘寡妇也吓得满身冷汗,她怕事会闹大。
“我说,我说实话,你快把剪刀扔掉。”王杏花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她身子都吓软了,生怕田玉芬不小心划破脸蛋。
“那快说,你体内精液是不是野男人的!你是怎样嫁祸给段飞的?”田玉芬欣喜,立马扯掉王杏花嘴里的毛巾。
“我真没有野男人,那精液确实是段飞的。”王杏花喘息地道。
“耍老娘是不是?你以为我跟你闹着玩的!不来点真格的,你还不会说实话。”田玉芬脸色阴沉下来,猛地抓住王杏花零乱的头发,再次晃动起手里的剪刀。
“不要,我还没说完,精液是段飞的,可他并没有强奸我。”王杏花忙不迭地解释。
“啥个意思?”田玉芬满脑子问号,王杏花这话有些自相矛盾。
“事情是这样的,那晚刘峰拿了个装有段飞精液的避孕套回来,然后强行把精液放进我体内的,他说只要陷害段飞去坐牢,他外面的赌债就能还清,还能得到5万块钱。”王杏花全盘尽数说出。
“你说笑吧?你男人刘峰手里怎么可能有小飞的精液?你编也得编真实点。”田玉芬冷哼几声,王杏花这话太荒唐了。
“杏花,你说得都是真的?”原本装晕的刘寡妇恍如诈尸般蓦然坐起,双手死扣着王杏花的肩头摇晃。
王杏花的话,好像颗炮弹重重地砸在刘寡妇身上,整个人瞬间呆滞,水灵的眼眸里充满愧疚与自责。
“是我害了小飞。”刘寡妇杏眼里覆盖层晶莹的水雾,双手紧揪着秀发,边不停晃头,边懊悔地道:“小飞,婶子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翠云,你别吓我,你咋了?”田玉芬忙将刘寡妇搂在怀里,她这模样极为吓人。
“玉芬姐,小飞的精液是我给弟弟刘峰的,可我不知道弟弟要陷害小飞,对不起,我以后没脸见小飞了。”刘寡妇控制不了情绪,泪水不停跌落,她这才明白刘峰那天为何硬要段飞的精液。
“到底咋回事?你说清楚点,你都把我弄糊涂了。”田玉芬茫然。
刘寡妇将事情原委尽数说出,原来那天应弟弟刘峰邀请去东湖镇吃饭,席间她苦口婆心地劝刘峰戒赌。
出乎意料的是,刘峰欣然答应了,但要求刘寡妇帮他个忙,帮他拿到段飞的精液,理由是他之所以沉迷赌博,全是因为自己没有生育能力,经常跟王杏花吵架打骂,烦心之余才沾上赌博。
刘寡妇当场惊愕,询问刘峰为啥不领养!非得要段飞的精液!刘峰说他打听过了,段飞是乡卫生院副主任,基因好,以后小孩肯定聪明,老了能享福。
而且刘峰还信誓旦旦地承诺,只要段飞的精液能使王杏花怀孕,将来俩人有了孩子,他就洗心革面,努力工作养家,再不沾染赌博。
刘寡妇一心想帮弟弟戒赌,根本没有怀疑刘峰的话,为了达成刘峰的要求,救弟弟出火坑,刘寡妇那天夜里才非要段飞带套。
然而换来的却是弟弟深思熟虑的阴谋,还把自己的小男人段飞陷害进了监狱。
刘寡妇后悔极了,抬头用那无助的目光望着田玉芬,说道:“玉芬姐,我是个坏女人,是我害得小飞受牢狱之苦。”
田玉芬看着心疼,拇指擦拭掉田玉芬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道:“傻妹子,这不是你的错,小飞不会怪你的,都是你那禽畜弟弟骗你的。”
赌徒,是世界上最不可信任的人,他们能为一点点钱卖妻卖女,甚至杀人掠货,像刘寡妇这种被欺骗算是轻的。
“翠云,别伤心了,这会咱们应该高兴才对,有了王杏花这口供,小飞就能洗清冤屈出狱了。”田玉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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