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举起水杯端详片刻,手指在釉质的杯壁弹了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病是绝症,没得治。”
彦鹤咬了咬下嘴唇,倔强道:“可是陆总人很好。”
许念看他这幅执迷不悟的模样,觉得既好笑又可怜,不忍将其点破,毕竟犯傻是人的天性。
夜里九点,陆文州只穿了条黑色的西裤去饮水机接水喝。
许念的视线在他结实的腰身上流连忘返。
陆文州身材非常好,人到中年依然能保持健身的习惯,练得一幅宽肩窄腰,抹点橄榄油都能直接去参加健身比赛。
许念总打趣,说是以后破产了他靠着当鸭也能东山再起。
喝了整整一大杯水,陆文州问他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许念说自己吃过了,饿了的话可以订外卖。
陆文州凑上来,熊一样抱着许念不撒手,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脖子上,痒得许念躲都躲不开。
“你是不是发烧了?”
许念觉得他呼吸热得不正常,抬手去摸对方的额头,果不其然,烫得吓人!
陆文州倒不怎么在意,继续用头蹭,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一堆臊人的话。
许念知道他是烧糊涂了,使出吃奶的劲儿去够桌子上的手机,够了几次都没够到,火气上来,捧起陆文州的脸吧唧就是一口,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终于拿到了手机。
等到司机老刘带着体温计和一兜子感冒药冲上万兴顶楼时,陆文州已经在许念怀里睡着了。
他盯着许念给陆文州试体温,又喂了退烧药,诸事做完迟迟不肯离开。
老刘跟了陆文州快十年,关于两人的那些事儿,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都一清二楚。
他提醒许念,“您劝着点儿陆总,身体要紧,不能仗着年轻就胡来。”
许念仰脸看他,一副漠然的神情,“我可管不着,你要是想说就等他醒了自个儿跟他说吧。”
老刘被怼得不敢吱声,只得摇头叹气地离开。
午夜时分,陆文州的烧退下来。
就像司机说的,他还是年轻,仗着底子厚熬一场大病不成问题。
醒来时许念正靠在床头看手机,手边上还放着碗不知从哪弄来的热粥。
陆文州出了一身汗,说口渴。
许念就下地去给他倒水,回来时见人已经坐起身,带着点倦意地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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