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原本还满腔怒火,被她这一声斥,顿时觉得莫名其妙。
好好的,怎么就牵扯到了苏惊羽
“呵,好大的火气啊。”苏惊羽低笑一声,从人群中从容地迈出,望着前方双眸都快喷出火的花姬,“我想请问花姑娘你的话是何意我这站的好好的也没惹你,你吼我做什么”
“到了此刻你还跟我装蒜”花姬冷笑一声,上前两步,“这宫里养蛇的可远不止我一人,你敢对天起誓,你没有养蛇”
花姬这话一出,底下众人一片哗然。
苏惊羽也养蛇
“花姑娘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何时在宫里养过蛇了你有证据么众所皆知我苏惊羽是有家可回的人,我这几乎日日回家,在宫中连个住处都没有,我怎么养蛇”苏惊羽一脸迷茫,“非要说有个落脚点的话,那就是谪仙殿了,难道花姑娘的意思是,我在国师寝殿里养蛇你说话有点脑子行不行”
“你强词夺理”花姬被苏惊羽一席话堵得咬牙切齿。
的确,她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甚至没有证人。
但是,她能确定,今夜出现的蟒,一定是苏惊羽捣的鬼。
“就事论事,怎么就成了强词夺理了”苏惊羽冷哼一声,随后转身,望着面前的玄轶司众人道,“诸位也听见了,这位花姬姑娘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就诬赖我在这宫中养蛇,甚至想把今夜的事推给我,清者自清,方才花姬姑娘问我敢不敢对天起誓,那好,我这就当着大伙的面发誓,我苏惊羽要是养过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得善终。同样,我需要一个公平,我敢起誓,花姬姑娘,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
蛇是贺兰尧养的,跟她没有一毛关系,这个誓言发的可谓是毫无压力。
并且这个誓言一出,还能起到好些作用。
至少,玄轶司的众密探,对花姬的印象,愈发差了。
“凡事讲究一个公平。”这时候,苏折菊也上前了一步,面无表情,眸光却锐利地扫向了花姬,“花姬姑娘自己惹了事,就想推个干净,栽赃给我们玄轶司的密探是因为姑娘真的能证明,还是口说无凭,只为报私仇毕竟我与苏惊羽曾将你的一些无耻行径告诉了众位密探,作为传播事实的源头,自然被你憎恨,你纵容蛇行凶还妄图用皇后娘娘丢了东西当借口,将我们玄轶司的人当成猴一样耍,这笔账怎么算你一个无名无分的苗疆女,怂恿太子殿下调查我们玄轶司上下,妄图加一个莫须有的盗窃罪名,只为了找出打蛇人,花姬姑娘,打算怎么给我们赔罪”
苏折菊一番话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却字字如冰锥一般锐利,足以激怒玄轶司众人。
“你这居心叵测的苗女,满口诡辩,现在你还有什么什么话可说”
“太子殿下,您也听见了该如何处置这个妖女”
“太子殿下如果没法子处置,那就将这祸乱皇宫的妖女交给陛下定夺吧”
听着周围一声盖过一声的激愤言语,苏惊羽好整以暇地望着面色如土的花姬。
苏折菊,神一样的队友。
贺兰尧,神一样的幕后人。
花姬,猪一样的对手。
这一场胜负,早已经能预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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