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傅明把池梨青紧紧抱在怀里,两人间的距离被压缩至无。
平日里池梨青要么是冷脸不理人,要么就是得理不饶人,经常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但睡梦中的池梨青却很安静,不蹬脚也不闹腾,经常用一个睡姿维持到天亮,然后在醒来之后腻腻歪歪地和他说手有点麻。
距离天亮还剩一点时间,修傅明接到了管家给他发来的消息。在过去的一个夜晚里,管家和法务团队按照流程进行着善后的工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修傅明报备进度。。
[xf]:那就按照流程来吧。
解决完这些其他信息之后,修傅明才回到房间。
修傅明可能不知道,池梨青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从童年时就向上天祈求的伴侣,但相比起安心入睡的池梨青,修傅明却睡得不太安稳。□□爱让这对璧人共赴梦境,反复惊醒又入睡的这段时间里,修傅明都做着失去池梨青的梦。他梦见他没救下池梨青,他梦见池梨青在属于他的领地之中,受到了伤害。
梦境与现实错乱,每次惊醒之后,修傅明不得不用无休止的探查与抚摸来确定池梨青孩还在他怀里。
人鱼是领地意识极强的生物,或许是这种刻入骨髓的天性使然,修傅明在保护池梨青这个问题上总会过分地执拗。
这份执拗演变成了不可控的占有欲,那份在冲动情况下,他变得有些不认识自己。
池梨青下巴上有一道红至乌青的吻痕,那是两人在最亲密无间时,修傅明留下的。不可控的占有欲让他在那一刻失去了理智,他居然生出了永远就这么让池梨青待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再次惊醒之后,修傅明不再选择入睡。
他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池梨青,在他的头上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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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久到池梨青都怀疑世界已经崩塌了。等他意识恢复清明,他才缓缓坐了起来。
视线之内是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熟悉的是,这是属于他自己的房间,陌生的是,属于他的个人衣撑上,规规矩矩地挂着两件外套,一大一小。一件是他的,另一件……是修傅明的。
漂浮在半空中的意识终于落地,等待池梨青的是昏睡过后再次清醒的头痛与不适。牵扯耳朵的神经再次传来不适感,这股不适就像一条燃烧起来的线,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灼烧感惹得他有些不舒服,他坐了起来,伸手打算去够床头放着的水。然而,池梨青似乎忘记了什么,敢坐起来,他就惯性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装作什么事地去喝水。
喝完水后,池梨青离开温暖舒适的被窝,顺势躺进了属于修傅明睡觉的地方。不得不说,修傅明实在厉害。池梨青没有想到,素了这么久第一次吃到荤的,居然是这种滋味……都怪修傅明,谁能拒绝得了他。
池梨青拉过被子,闻着属于修傅明的味道,默默抱怨着。
在不知道第几次从半昏到清醒的转变之后,修傅明终于进来了。池梨青的心砰砰直跳,虽说,有修傅明在的地方,才是他习惯的氛围,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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