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易承昀身边:“不算大收获,看中了一匹七岁的汉诺威马,没你那两匹好。”
易承昀挑了挑眼眉:这句话可以理解为,闻徵决定接受他的“歉意”了吗?
出乎意料,闻徵接下来说的却是:“我只是借你的马参赛,并不代表我默许履行什么义务。”
易承昀失笑:“你误会了,就当是接受一次投资不好吗?那你今晚回去后,有没有别的安排?”
闻徵抬眼问:“怎么了?”
易承昀淡淡扫了他一眼:“和我一起去个地方。”
闻徵:干嘛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吃完早餐,易承昀披上西装外套,动作忽而一顿,装作不经意开口问:
“可以帮我系领带吗?”
“怎么?发现我比你系得好看,想偷师?”
没想太多,闻徵边揶揄他边接过他递来的领带,踮起脚尖把领带搭在他的衣领下:
“要被人知道易总裁不会自己系领带可怎么办?看,我系得是不是很服帖?”
洋洋得意松开手,闻徵抬起头邀功,猝不及防对上易承昀的目光:
两人离得很近,他能清晰看见那人的黑眸中,自己的倒影;彼此的吐息不知不觉交缠在一起,鼻尖若即若离蹭过,似乎马上就要亲上。
“是系得比我好。”
四片唇瓣距离不到一厘米,易承昀双手扶住他的肩,用最大的自制力哑声道:
“一起出门吧。”
空气有一刻变得黏糊糊,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闻徵在恍然中推开他。
逃也似的跑到洗手间,闻徵拼命往脸上泼冷水,直愣愣盯着镜中的自己:这算什么?!
默契地不提刚的小插曲,他们并肩从电梯里走到酒店大厅,易承昀偏过头对闻徵说:
“晚上在机场见?”
不等闻徵答话,不远忽然响起一声娇柔的尖叫:“小昀昀!”
闻徵眼皮一跳:喊得这么恶心,谁啊!
他好奇转过身,只见一坨荧光彩虹色物体向他们“蹦”过来,嘴里喊着: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可想你啦!”
“丽莎,本来想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你好好叙旧。”
易承昀面不改色向那坨不明彩虹体伸出手,像是对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习以为常,礼貌答道:
“没想到你特地过来了。”
叫丽莎的人一听,立时嘟起嘴,浓妆艳抹的脸上被挤出奇怪的沟壑:
“你说的这什么话,婚礼不邀请我就算了,来也不声不响的,还当不当我是你的旧情人了?!”
旧情人?!
闻徵别过头,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没听说过易承昀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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