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气的要喷血,眯着眼睛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果然人心易变,怎么感觉徐凤池对自己没那么爱了,竟然都这般折辱她了。
他肯娶自己,果然是责任大于喜欢。
“金桃,残烟。”
苏晚抬手唤来自己的两个贴心小棉袄,问她们:“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凤池可有碰其他女人?”
金桃抹着眼泪:“世子为你与太子闹翻,在太子还没废的时候,几次三番,差点给太子整死。”
言外之意,就是徐凤池没有碰其他女人。
苏晚心里这才痛快了些,她就是性转曹操,只能她负天下男人,不可叫天下男人负她。
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坊间传言她死了。
眼下骤然现身,对外说是她为了躲避太子纠缠,故意潜藏起来,保住了名声。
只是从前的鹿远侯府摇身一变成了临夜王府,她颇有些不能接受。
虽然总体来说,她的身份比之前更加尊贵了,但是徐文年封王,她心里却惴惴不安。
她满意自己如今的地位,长公主和凤池喜欢送她东西,宫里的皇上娘娘,也喜欢赏她东西,零零总总加在一块,她的资产十分雄厚了,且内宅就她一个女主人,那些宫婢都被雨女官和断波管教的服服帖帖。
她是一点心都不要废。
哦,唯一要废的,就是讨凤池欢心。
可凤池知晓了她的真面目,她还要伪装从前的白莲花人设来讨好他嚒。
她脸皮是厚,但也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她感觉,凤池有可能在背后嘲笑她。
她哼了一声,决定恢复些许本性。
沐浴完毕,就乘着马车,开始扫街买买买。
各大绸缎庄胭脂铺的老板估计都爱死她了。
她选了几匹鲜亮的料子,决定做几件妖艳的裙子。
她是大杀四方的艳丽美人,重走恃靓行凶路线,看看能不能让徐凤池眼前一亮。
手抚摸着铺上一排料子,质感还不错,就对绸缎庄老板点头道:“这些都要了。”
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将这几匹因为颜色太过俏丽从而滞销了数月的料子包裹的方方正正,递给了金桃。
“像这种嫩黄,大红,大紫,还有红蓝白相间的料子,怕是只有咱家世子妃这身雪肤能撑的起了。”
残烟和金桃走在后面,两人说着悄悄话。
金桃撇嘴:“你是没看见刚才那个老板笑的有多谄媚,这样的料子虽然好看,但上京城的闺秀们穿着打扮多以清新淡雅为主,只有小孩子才会穿的如此艳丽,这些料子怕是挤压了一段时间,迫不及待的就都贱卖给咱们世子妃了。”
“算来算去,其实我还占了便宜呢。”
苏晚停下脚步,望着前方的茶楼,对金桃残烟说道:“饿了没,咱们三人去吃点东西吧。”
“那不是王女吗?”
残烟忽然伸出小手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马车。
马车华丽,车盖下方坠着叮叮响的铃铛。
风吹过,卷来一股浓香。
阮思安脚踩金缕鞋,在婢女玉秀的搀扶下,款款下车。
她烟视媚行,是个懂得撩拨男人心的女郎。
苏晚望着她的背影,感叹她来的迟,否则自己就遇到了劲敌。
“其实有一段时间,王女特别喜欢往世子身上凑,可能是觉得世子妃已经不在了,她有望上位。”
残烟附在她耳旁咬舌头:“不过世子压根就没搭理她,看她打扮如此隆重,会不会是……”
话没说完,金桃就指着另一辆马车小声囔道:“天呐,那不是张家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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