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烈,你在军营耳濡目染学来的词汇真是粗鄙不堪。”
徐凤池浅笑,用怜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黄鼠狼就是披上人皮,也不像个人,你今日入了徐家的族谱,在他人眼里,也始终是个外姓异类,徐家这个鹿远候的勋爵之位,一半靠的是徐文年的军功,另一半靠的是我母亲。”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姓徐。”姚烈顽劣一笑,“与你同一个姓氏。”
徐凤池态度更加冷淡,他背着苏晚就要走,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徐姓是什么了不起的姓氏嚒,你想要,你拿去啊,最好是连我的徐姓也一起拿走。”
回到清玉苑,徐凤池将门反锁,褪下苏晚的裙子,屈尊降贵的亲自给她涂抹药膏。
药膏与膝盖融为一体后,徐凤池叮嘱她:“伤好之前别乱动,我听府里的婢女们说,你有晨起跑步的习惯?”
“嗯,我身体病弱,大夫嘱咐我晨跑可以修身养性。”
“膝盖的伤好之前,不许你再跑,”徐凤池把手指擦干净,又说道:“我已经命令断波把清玉苑后面的海棠阁收拾出来了。
你以后晨跑,可以从后门直接去海棠阁,那儿空旷,有个大草坪。”
下面有两股凉意顺着大腿内侧流出。
苏晚合上腿,问徐凤池什么时候去祠堂。
“我一人去就可以了,你不必去,歇着吧。”
徐凤池往她怀里塞了个暖手炉,这才解开房门的锁走了。
他走后,苏晚撩起裙摆,张开腿,蜜蜡里的血涌出来了,她面无血色,抓着床单,恨的直咬牙。
灵山寺的真相是她的秘密。
沈小菩萨之死是沈阶的秘密。
她要用秘密交换秘密,要沈阶乖乖闭嘴。
就是不知道这个怪物肯不肯配合她,她用帕子擦拭掉腿间的血迹。
绣着兰花图案的帕子被血迹晕染,脏了。
就像苏晚被沈阶碰过,也脏了。
琼枝那孩子……苏晚再次抓紧床单,指甲深深嵌进去,就像抓住一条救命的稻草。
真好,她没有打掉那个怪物的孩子。
希望沈阶看在琼枝的份上,与她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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