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跌坐沙发上,他们竟——不应该——但他分明又找到做人的感觉。
高楠结起来穿上睡衣到吴名身边,蹲下抓住他的手:“峰儿,让我们再做一个梦吧,不管怎么说你又回到我身边,你还爱着我。”
“不——”吴名立刻拒绝,他不能够。
高楠结起身搂着山峰:“我再要你,疼你、爱你,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峰儿,我这次不逼你,你好好想想你、儿子和我——”
在高楠结的怀里吴名又感到温暖,他妥协了说: “给我时间吧!”
“再做我的妻子吧,峰儿,我们一家人再不分开。”
吴名推开高楠结,他站起来,走开。再做一个女人?高楠结要的是女人。
高楠结抱着山峰跪下乞求:“峰儿,就算不为我,你也为了小雨。回到我身边吧,你已做了男人,它并没让你开心。
吴名沉默半天拉起高楠结说:“给我时间,我若做你的妻子,必须做小雨的母亲!我一时很难做到的。”
怎么作一个母亲对山峰来说的确不容易,最起码山峰愿意尝试去作,高楠结庆幸他刚才‘逼迫’山峰,他有希望再一次拥有山峰。
“我给你时间,可不能让我等太久。”
罗兰
中午,高雨满怀心事的回到家,他吓一跳:门前放许多旧家具,那是父亲卧室的家具,他下车进客厅。
莉莎回答他的疑问:“董事长想重新装修他的卧室。他和吴先生一起去看新家具。”
父亲卧室的用品是很陈旧,早该更换,但父亲总说他从里边能找到母亲的感觉而不愿改变,今天父亲怎么想到重新装修卧室?不会和那个吴名有关?一上午高雨心不在焉,父亲抱吴名那一幕不时的闯进他的脑中,他还让他坐在母亲的位子上吃饭,更让他住进他的卧室,这一切都太不正常。母亲已离开他们多年,父亲可以再找一个妻子,他是同意的,但他不应该找一男性情侣。
高雨满腹悲痛地又离开家。
高雨驱车来到高泽的家。里边像往常一样到处乱糟糟的,高泽自己不收拾,更不请人整理,也不许别人清理。自从击毙了世界恐怖头目‘小罗马’,他被放假一年休息,组织上是想保护他不被‘小罗马’的部下暗算。在高雨的记忆中,他这个哥哥很少笑过,这也许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特警。高泽是个出色的特警。
高泽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接受太阳的暴晒,他的脚下倒了两个空酒瓶,他手里还拿了一个,他整个像水洗过一样。
高雨靠墙站着,看着天空。
高泽坐起来,用手揩了揩汗,看了一眼他这个整日里神奇飞扬的弟弟,今天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嘲弄地说:“他的病还没好?不就是肺炎,死不了的。”高泽历来称父亲是‘他’,从高雨记事以来高泽没去见过父亲,高楠结从不提起高泽。
高泽的口气他早习以为常,高雨长长叹口气,他突然想起什么,他拿出手机翻出一个照片到高泽面前:“哥,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高泽瞟了一眼,不在意的问:“他是你一个客户?放轻松点,赔点赚点都一样,他赚的家业够你挥霍几辈子。你放心,我不会和你争家产的。”高雨刚走出大学门他就放手把公司让他管,亏他还真心疼他这个儿子,别的年轻人现在正在玩乐。高雨非常卖力的工作,他想让他高兴,因为在他的心里父亲是至高无上的。
高雨顿了一下横下心说:“他——爹地半月前去工地察看出事故,是他救了爹地。大哥,你帮我查查他到底是谁?什么来历?干什么的?还有——他以前和爹地是什么关系?”
“救就救了呗,用这么慎重吗?小雨,我看你是看电影看多了。你管住你自己就好了,他没老的让你处处替他操心。”高泽站起来说,“我去冲个澡,一会儿咱哥俩出去喝几杯,这几天待屋里我快长毛了。”
高雨神情严肃挡住高泽:“大哥,你马上给我查,我要马上知道他的底细。”
高泽看了看弟弟,他拿着手机仔细看了看说:“这人有点面熟,我在那好像见过——哦!他怎么在这个小城市出现?”
“他是谁?干什么的?”高雨听大哥的口气他认识他,急急的问。
“说起他和你是同行。你说他在工地救他?那个工地不是他——独自承包,他去工地干什么?他的公司只经销酒,没听说涉及其他行业。”
“他是经营公司的!什么公司?那他怎么在工地做一个民工?”
一个民工!高泽笑起来,他也算是商界的一个怪人,十二年前他在法国盛酒节上出尽风头,一个出色的品酒师,从那以后再没有他的影迹,他只留下罗氏酒业的总裁的名衔,五年前他的女儿被绑架,到后来却是他女儿的一个闹剧,目的是让他的父亲出现,可他的父亲根本没有现身。
“小雨,罗氏酒业你应该有所了解吧,他是罗氏酒业的总裁,五年前他女儿被绑架我去过他的府邸,见过他的画像,不过那画像比这神气威武多了。”
高泽的话让高雨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想到那个吴名竟是罗氏酒业的总裁——罗兰!罗氏酒业是非洲赫赫有名的酒业集团公司。
“哥,你不会搞错了?罗氏的总裁怎么去做一个民工?”
“他的总裁是挂名的,他从没在公司露过面,公司的一切事务是他的夫人管的,听说他的太太十年没见过他,到处打听他的消息,你如果告诉她她会感谢你,不过被自己的女儿称为‘恶魔’的父亲,他大概没脸回家。”
父亲打电话,高雨不想让他挂心,他回绝哥哥出去喝酒的好意,又回家了,如果知道父亲担心,高雨干什么也没心情。
客人
高雨非常矛盾:父亲近来的心情好多,病情也有所好转,但他和那个吴名的关系已经引起下人的窃窃低语,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他教父亲练起太极。
这天中午,高雨回到家,他藏起心中的不快。
父亲在客厅拿刀削苹果,象这种小事他极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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