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放映机里传出来的音乐缠绕着他的无尽思绪,飘荡在小小的咖啡厅里。人生或许只是浮萍,水流到哪里,它便漂到哪里了。
那何处才是尽头呢?呵呵!任谁也逃不过命运的纠缠,除了死亡!
“影!”
咖啡厅里出现了付长顺刚毅的面孔。
有些憔悴。而那黑黑的络腮胡,似乎又长长了不少。
“快来!坐着说!”张元浩现在的说话语气跟成年人的已经完全没有区别了。
付长顺坐在张元浩对面,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了他:“一共有两名受害者。是一对父子,父亲叫唐天华,儿子叫唐心。唐天华今年45岁,在我市四中任语文教师兼班主任,他儿子还是他班上的学生。死亡时间是昨晚七点至八点之间。”
“竟然和昨天的作案时间相差无几?而且还会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哎,看来不好对付啊!”张元浩打断了他。
“是啊!两起案子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例如:死者同是被绳子勒死后吊在电扇上的;同是全家被杀;尸体口中同样含着纸团。不过,今天的话,尸体的四肢全都不见了。四只耳朵被摆在了桌子上,成了一个“十’字。其残忍程度是昨天所没法比的。而且它还不是‘密室杀人’!哦,对了!我给你的文件夹里头有受害者照片,还有现场的照片!”
付长顺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
张元浩立刻打开文件夹,拿出了照片。
“这个人,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他自言自语。
“对了,他就是那个在今天中午的新闻重播里边不愿意接受采访的家伙。没想到他就这样死了啊!”张元浩失声叫道。
接着他又拿起那张摆着四只耳朵的照片来仔细观察。
“十字!凶手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呢?他绝对是想和警方玩智力游戏!咦,你那还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没?”
“你看看那些烟头!”付长顺指着旁边的一张照片说。
“两个牌子?参考着教师的收入来看,中华香烟应该是罪犯的。对了,上面的血迹检验了没有?”张元浩问道。
“检验了,是死者的!”付长顺回答。
“你看会不会又是我们警方内部人员在作案啊?”付长顺说道。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但就凭警员的收入也抽不起五十块一包的好烟吧?哦!对了!受害者口中的纸团写着什么?”张元浩觉得这才是破案的关键所在。
“第一张上写着:‘亲爱的警察同志!可别忘了哦!游戏才刚刚开始呢!猜得到耳朵里藏着的答案,才能找到丢失的肢块哦!另外,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给们提示的!哈哈!’第二张写着:‘风卷残云,硝烟弥漫,百废待新,禁止通行。’”付长顺回答。
“靠,这根本就不通顺嘛!”张元浩忍不住骂道。
付长顺知道大家都很急,也就没有怪他了。
只是怕他因此而失去了断案时的敏锐判断力。
“是啊!”他随口附和。
放映机里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而两人仍在重温着昨天的故事。
他们的大脑高速旋转着。
他们此刻正着眼于那首“高深”的藏头诗。
张元浩不停的翻看着照片,猜想着它们与藏头诗之间的可能联系。
“等等!”张元浩突然说。
付长顺也跟着紧张起来。
“想到什么了?”付长顺问道。
“如果说凶手留下的耳朵只是一个代号,如果说凶手抽的不是中华烟,那么这个代号所指代的就是红河香烟的价格了。如果再把‘红河’二字加进藏头诗里边,你看会有什么发现呢?”张元浩说完,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样子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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